缸里,洗洗涮涮的事,白色泡沫下她也看不清楚,手伸下去抓住他的东西搓了几把,周逆就发了骚,叫了一声。
易小然换了身裙子,清清凉凉的睡裙,细细的肩带挂在直角肩上,领口大,叁角边的布料也兜不住她水蜜桃的奶子,她一俯身,周逆看的清清楚楚,那红色的点他刚刚吃过。
一晚上一发怎么够,他一个年轻人,根本不够。
两人刚开始那会,他不敢牵她手,不敢亲她嘴,不敢搂她腰,连下课送她回家都是经过提前询问的。
周逆有贼心没贼胆,装矜持很上瘾,谁知道易小然是个色胚子,贼心不小贼胆也大,主动的过分,要亲要抱要上床,都是她主动的。
没和她在一起之前他对这事很淡漠,看片也没有其他男生那么带劲,熬夜搜片上下撸动,各种角度。
他觉得没意思,还特丑,身体为什么扭成那样,男的为什么那么好奇扒拉女的小逼看,还伸手捅来捅去的。
不就男女亲个嘴,揉个胸,掏出那大鸡巴捅进小逼不就行了,那很爽吗,那女的为什么叫那么大声,难听死了。
后来他和她互相破了处,他完全被她带着走的,后来一股脑压着她做,进行抽插活动,全凭本能。
她的小逼里好暖和,水好多,她胸和屁股好好看,肉肉的圆圆的,那腰扭的跟蛇一样,一张白皙的小脸变得又纯又欲的。
嗷,他爽翻了!
他就摁着她干,他要肏到她下不了床,他的鸡巴要把窄窄的小道全堵满了。
看着她懒懒瘫倒,长发铺陈,乳尖深红,开着腿起不来,小小的甬道里装着满满的白浆,躺在混乱褶皱的白色床单上。
那香艳的场景,他至今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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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然把他从浴缸里揪出来,拿毛巾给他擦身体,碰到了那根棍,周逆又很骚的叫了一声,她浑身麻,就打他,“别叫了!”
“你摸我,我反应就大。”周逆还委屈上了,“我摸你,你也会叫,你摸我,我为什么不能叫?”
“至少我没你这么骚的叫。”
“那是很浪的叫。”周逆补了句,又挨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他又不服气,他一个大老爷们老被女朋友打屁股,“小孩不听话,才被打屁股呢!”
“小孩子才吃奶呢。”易小然给他擦完,勾了柜子上的内裤,蹲下让他伸腿。
“你也爱吃我的奶。”周逆低着头伸腿,眼睛还挂在她的胸上,“你不要转移话题,如果打屁股是调情的话,我愿意被你打。”
易小然顺手就掐了他屁股上了,“骚货,出去,我要洗澡了。”
周逆贴了过去,胸膛压在她的胸上,“老婆老婆、老婆。你真好,我想到我以后要是老了,你也会这么照顾我,我就感动。”
易小然推着他硬邦邦的肌肉,不让他靠近,“谁是你老婆?我还没有嫁人呢,少给我戴帽子。”
“嫁人,以后你会嫁给我。”周逆的鸡巴捅在了她的腰上,直愣愣的一竖,很硬。
“你他妈,给我出去!”易小然低头一看,他那东西又胀了几寸,大了起来,他勾引她。
她就喜欢大鸡巴。
何况周逆的东西很好看,龟头是深粉色的,柱体颜色浅,上面挂着的青筋狰狞威武,看起来很有感觉,当然入她也很有感觉。
他很大很长,每次都能把她撑到,装满她的小道,她夹他,他就躲,还刻意用力的往子宫口顶。
把她肏的又叫又喘的,她男朋友真的棒!
都怪他,胳膊疼就不要继续打球了啊,都不想想她,都没手揉她的胸。
她喜欢他揉她。
“然然,一次怎么够。”周逆撒着娇,声音轻轻的,像一条羽毛扫着她的耳朵一样,好痒。
“别胀了,缩回去!不做!”
一次哪里够,两次他也不会够!贪得无厌的家伙!
“然然”周逆没停下求欢,不仅用那根棍抵着她的腰,还伸出舌尖舔她的脖子和嘴,眼睛被浴室里的雾熏的湿湿的,漉漉的,欲望深邃。
“不做。”易小然硬气。
周逆低了腰,那根棍往她的双腿间塞,隔着薄薄的布料,碰到软软的阴唇肉,往上顶她,易小然哪里受得了这些,骂他:“你想要变残废??收回去!”
周逆偏不,“一次怎么够,男的忍太多次就不行了。”
易小然无所谓,“那你就不行吧。”
“好啊你,歹毒,你老公的性能力决定了你以后的性福!”
“我以后的老公是不是你,还不一定呢,你想的美!”
周逆收了棍,往后退了一步,“我有说我是你以后的老公吗?你好厚脸皮啊,然然。我明明说的是‘你老公’”
“如果你想让我成为你以后的老公,那我是很乐意的,我来求婚。”
他妈的。
易小然伸腿就踹了他一脚,“周逆!你贱死了!”
“然然,我爱你。”周逆低头亲了一口她的粉腮,“今天下午你来医务室找我,我看见你的眼睛了,你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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