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粘腻的汗液和水渍随着抽插往外面溢。
胸膛抵着她的乳肉磨蹭,热吻她,缠着她的小舌头出来塞到他自己的口腔里。
她下体的洞破开了一个大口,紧紧的吸吮着他的凶器,周逆明明都顶到头了,他还要顶。
她因为疼,痉挛着弓着腰,颤着声,细细嫩嫩的脚趾丑丑的团在一起,喉咙里冒出闷闷的哼叫,软软的喊他:“周逆。”
周逆微微抬起眼盯着她眼尾的红痕,焦灼的热把整个身体都薰的潮湿,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周边似乎飘渺着雾。
下体拼命的用劲往里头顶弄,爽麻的跳跃小虫顺着尾椎骨往上爬,钻进了他脑子里。
硕长的性器占据了她的甬道,两片薄薄的肉撑到了最大,洞内的温暖让他留恋不舍,粉色从胸爬到了她的脸,修长的指钻进她狭小的指缝,扣住。
他默默的下定决心,这洞是他的,这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看到她这个样子。
他想要娶她,这种想法很强烈,强烈到他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他想要跟她做一辈子爱,一辈子都要跟她睡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他想要和她白头到老。
清晨的刺眼光芒破进来些许,周逆趴在易小然的怀里醒来,嗅到了她的清香甘甜。
岁月漫漫,时光再慢一点吧,他现在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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