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她,为什么洗澡到一半,连鞋都顾不上穿,跑去开门。
她也难受极了,把人甩了,他还不能难过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追着她跑,到现在也是,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踮脚举着他的脸强吻他,周逆拒绝可她用力足,竟也半推半就,混杂的泪沾湿了她的脸。
这男人,真能哭。
他们纠缠的着亲吻,是狂风暴雨的掠夺口腔空气,湿热很快浮上皮肤,尽情的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易小然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从浴室到床上,湿湿的身子把床单都弄的湿哒哒的。
两人都没有太丰富的性爱经验,有的就是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吻也乱七八糟,什么都乱七八糟的。
散了一地的花发出花果味的浓香,包围了这对恋人。
年轻人有无限的精力,不知疲倦的肏干,坚挺的鸡巴抽插温暖的甬道,湿滑的力度不够,她疼的叫唤,成了催他用力的魅音,粉红的血肉粘连肉棒,一声一声短促急躁的啪啪啪响起,声不大带着紧密的吸吮。
她太紧了,他的进出从缓慢变得快速,又变到毫无章法,只知道要捅入最深处。
从下午做到天黑,易小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周逆还在睡,睡得很沉很沉,她叫都叫不醒。
真不知道这人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洗漱,她的衣服都被弄湿弄脏了,地上丢的哪里都是。
轻手轻脚的开了周逆的衣柜拿了一件他的短袖和短裤,内裤也翻了他新的穿上。
她发育好,两只奶子如同两只粉色的水蜜桃,又大又可人,没内衣穿可不行,所以套了一件他的牛仔外套,布料硬且大,穿上就看不出来她没穿内衣了。
她去厨房拿了一瓶香油,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慢腾腾的往周逆的额头揉着,直到她觉得揉散了肿块才停下。
随后拿了自己的东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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