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女人身侧的横刀上,游澄用力的摇了摇头,阮姑娘怎么可能会武功呢?
“她怎么样了?”影洱瞧见肆瞳浮出水面,便去接过了她手上昏过去了的商迟。
“应该也是昏过去了。”肆瞳擦了擦脸上的水,挥手将一柄黑剑插在了地上。
影洱将商迟也放在了阮黛雪的身旁,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翠绿小瓶子,她将这东西放在两人鼻端下晃了一会,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有人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咳咳,还真是够呛人的。”
商迟一个弹射坐了起来,她一手捂着鼻子,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阮黛冰也是皱紧了眉头,表情难耐地在鼻尖儿附近挥了挥,这种酸怪难闻的味道属实是太令人窒息了。
“商迟!”
话音未落一道人影扑进了商迟的怀里,她低头看去,平时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冷静面对的肆瞳,头一次颤抖地抓着自己的身体,眼底满是水汽。
——自己差点再次失去她。
肆瞳的手指收了在收,嘴唇张了半天讲不出话来,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人的手掌却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能见到你真好。”商迟嘴角上扬神色温柔地笑了笑,那双桃花眼中满是肆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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