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这几日都跟司徒葵打的腰酸背疼,眯上眼后一觉睡的天昏地暗,自打她的身体被毒物淬炼过之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丹田榨干榨空的无力感觉。
外面天色大亮,商迟眼睛被晃的难受,她微皱眉毛呓语了几句翻过身背对光线。
本想着还能多睡一段时间再起,结果她才刚换好姿势,门口便响起了一阵凌乱的扑腾声,同时还伴有悲戾的鸣叫声。
“嗯~,外面怎么了?”商迟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尽力抬起头向外望了一眼。
透过窗棂,外面人影晃动,粗重的喝止声与脚步声吵得她脑仁发痛,商迟刚想张嘴叫停门外的人,却见有人扑开房门重重的摔了进来。
那摔进来的家丁一脸茫然,他的手上还握着一只锋利的鸟爪,粘着血迹的雪白羽毛随风而落。
雪鹰像是认出了床上的商迟。不停地对着她尖声啼叫,一双翅膀扑棱的更加用力,只可惜它的脚被人紧紧握住,一时间挣脱不开。
“是它?”
商迟顿时惊醒了过来,她看着地上的雪鹰,十分确定这只就是杜慕飞身边的那只!
“打扰姑爷歇息了,这只疯鹰突然冲进府内,还扑伤了好多兄弟呢。”
说话的家丁脸上带着几个血道子,尽管他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却还是不敢放松手中的力道。
要是他一松开手,这疯鹰扑上去就给这小白脸姑爷的脸蛋来上几下,真破相了的话,大小姐不得要了他们的狗命?
商迟看着拼命挣扎着的雪鹰顿时感到心中一怔,这鹰从来都不喜靠近自己,如今出现在她这儿,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莫不成是杜慕飞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种可能商迟顿时坐不住了,她抓起一旁的衣袍披在肩上,穿上靴子急步走向家丁,一手将趴着的人给提了起来。
这一下不止被拎起来的人愣住了,门外一起来抓鹰的众人也跟着瞪大了眼。
“这鹰我识得,交与我即可。”
商迟不等他松手,已是将鹰一把夺了过来,随后她快步走出庭院,同时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受伤者加俸,将惊愕不已的众人留在原地。
商迟走出府外才刚一松手,雪鹰就落在了她的肩头上不停长唳着,又用喙来拉扯她的衣领,像是想告诉她什么,没有一刻消停时候。
“你主子呢?她在哪儿。”
商迟因着出门太急,一头长发四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飘荡,尤其是她手中提剑,肩上还有一只偌大的雪鹰不停鸣叫,走在人潮人往的街上真是无比醒目。
“咻!!”
无奈雪鹰的翅膀被人抓伤,羽毛上血点斑斑,尽管它想要张开翅膀飞起来,却也只是又从商迟肩头跌落下来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商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雪鹰,她盯着雪鹰那黄金色的兽眸,心中对杜慕飞的担忧越发沉重。
看来她只能先去找一趟丁沫白问个清楚了!
打定主意的商迟加快脚步,在大街上公然踏着轻功翻上了阁楼,这一举动不免引来了许多官兵的注意,所幸她速度很快,就算这些人想追也只是徒劳用功罢了。
等到商迟赶到丁沫白在京中的那处庭院时,庭院里面已经杂乱不堪,看上去这里之前应是发生了一次不小的打斗,地板血迹斑斑到处都是座椅的残片。
“怎么会这样。”商迟一脸惊讶,这个时候丁沫白会被何人暗中刺杀?
雪鹰叫了两声,张开翅膀扑棱了几下,它从商迟的肩头上跳下,俯冲向下到一处木板下,从夹缝间叼出了一块残缺的无字银牌。
商迟见状跟了上去,伸手结果那块残缺的银牌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银牌边角断掉的地方锋利,一瞧就是被什么武器给削断的,牌内漆黑的虫尸已经干瘪,看样子已经有些时日了。
“又是这东西。”商迟冷哼一声捏着银牌手腕微动,眨眼之间那银牌已是深深没入了一侧的石柱之中。
杜慕飞突然没了消息只有一只鹰跑回来求助,丁沫白也跟着在这节骨眼上失去了踪影……
“谁?”正在沉思的商迟突然感到院外隐隐有人路过,她一脚勾起地上的木板,横踢之下爆射向墙头!
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有人侧身跃起躲开攻击,翻身落下稳稳地站在了一旁的树枝上。
商迟抬头看去,只见树影摇晃中女人衣衫随风而动,那纤细的腰肢旁挂这一把横刀,厉鬼面具后青丝飞舞宛如修罗。
“黛冰?”商迟瞧见故人脸上一喜,肩上的那只雪鹰却猛地不停跳脚,嘴里尖啸个不停,整个鹰对阮黛冰都抱有很大敌意。
商迟见此不免皱起了眉头,她抬头看着阮黛冰轻跃至地面,不等她站稳便急切问道:“你可知道杜慕飞去了哪里?”
“商姑娘,没想到你除了夏大小姐,还对杜大人的事也很上心呢。”
那人的口吻别扭又带着几分莫脾气,一时间让商迟有些吃瘪,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惹到了这位的不痛快。
阮黛冰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见商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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