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慕飞没有料想到此事发生,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姐姐拉去一侧,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杜慕昭听罢将信将疑的瞟了一眼商迟,随后脸上恢复了平淡之色对着她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离开这里吧。”
商迟也不知道杜慕飞跟眼前这个女人讲了什么,现一听自己可以走了便也没有犹豫,只是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望了一会。
待到不速之客没了踪影,杜慕昭看着杜慕飞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衫,脖颈处还有几道细小的抓痕,不免眼神一暗,语气低沉地对着她道:“走罢,今日的事你还要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姐姐。”杜慕飞闻言心中不禁叹了口气,果然这种借口编出来,姐姐是不可能会相信的,之所以放走商迟,恐怕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罢了。
另一方,金碧辉煌的宝殿之外有人跪在石阶前等了许久,甚至门口的侍卫都已换了两班,可却依旧不见面前这扇门打开。
外面日头高升阳光夺目,一元大臣被晒的汗流浃背脸色苍白难看,可却依旧跪的笔直双手奉在胸前不敢有丝毫马虎。
有人拾级而上脚步从容,在路过大臣身旁时停了下来这人低头看了下来,在瞧见那人发白的嘴唇后不经摇了摇头,随后对着一旁通报的小太监道:“他在这儿跪多久了?”
“回止相的话,呦,这李大人可快在这儿跪了两叁个钟头多了。”值守的毕方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被旁人听见继续道:“今儿主子不知怎地了,见了李大人突然发了好大的火,止相开口也多加小心些。”
“嗯…,那就劳烦您为本官通报一声了。”止伶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陛下都已经这么大了,居然还总使些小孩子的性子。
毕方小心地打开门走了进去,不过片刻功夫就如释重负地出来对着止伶道:“止相请吧。”
“他…?”
止伶闻言看向地上跪着的李大人,毕方见此摇了摇头表示陛下并没有提起李大人。
止伶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走进殿中,殿内摆设华丽大气,只一眼便瞧见了那端坐在书桌之前的顾琳琅。
与平时的雍容威严不同,此时的顾琳琅穿着一身素白常服单手撑着脑袋,整个人就像是个普通的大家闺秀。
可止伶心知,谁若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那绝对会让自己吃上几个哑巴亏。
脚步声刚一停,顾琳琅便抬起头来,那冷冽的眉眼自带压迫感地扫了过去,凝视着止伶疑惑道:“爱卿今日有何事要说?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便改日再议吧。”
“敢问陛下,李大人所犯何错?”止伶没有任何迟疑便问出口了,当即她便瞧得顾琳琅的脸色变得低沉下来。
“怎么,你也想跟他一同去门外跪着?”女帝话语中透露的不悦之感让止伶忍不住捏了把汗。
“微臣不敢。”她当即退了一步双手奉起在胸口继续道:“不过李大人是负责陛下明日大婚庆典的司仪,若是他出了什么事…”
“够了。”顾琳琅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见此话后更是黑了几分。
她猛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头疼的事,忍不住抬手揉着太阳穴摆了摆手厌烦道:“待会你出去便叫他也一起离开这儿吧。”
“微臣代李大人多谢陛下。”闻言止伶松了口气,心中也对她的突然发怒有了点头绪。
看来陛下应是已经知晓杜小将军已经回京的了,否则李大人来此公事公办也不会倒霉的成了出气筒。
“有话便说罢,朕不会恼你的。”顾琳琅缓慢舒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可那眉宇间的不悦还是一目了然。
止伶压下心中的一丝好奇,恭敬地对着她道:“陛下,今日司徒长公主来寻了微臣,她想让微臣来给您带个话。”
“什么话?”顾琳琅一听是有关司徒葵的事,当即一反之前常态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她说,若是您没办法把她想要的东西给出来,那她便要自己去拿了。”
止伶说罢神色颇为凝重,顾琳琅更是沉吟一声眼眸微眯起来,她站起身来在桌前反复渡步,直到一掌落在桌上大声呵斥道:“那人已经进了京城为何没人来报?”
“此事竟由着一个国外之人先知晓了,还传达与朕,这岂不是在打朕的脸?”顾琳琅冰冷冷的说着,一手捏紧椅座上的龙头表情狠戾:“京中所有眼线皆罚,尤其是丁沫白让他去自领一百鞭。”
“这…”止伶欲言又止,一百多鞭下去恐怕丁侍卫可能不死也得退层皮。
顾琳琅转身坐了下来,眸中闪着几分异样神色:“另外,爱卿也给司徒葵带去一句话,她想要的东西自己动手也可以,这是算是朕给她的诚意。”
只要司徒葵去寻那个女人,那陵王一边恐怕就不会放任其不管。毕竟现在的她可被很多双眼睛盯着呢,有人愿意帮忙分担一些重担,何乐而不为呢。
原本顾琳琅还想着凭借曲白莎和司徒葵的渊源多少能省点力气,没想到到最后司徒葵竟愿意自己出手来淌这趟浑水。
那本长生的功法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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