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地啼鸣了一声,吓得江流一时间忘了动作。
“嗐,你这孩子还真不听话,放心吧,昨日我已是派人去珍宝阁分舵送了信。估摸着,今天夜里他们就会过来接你了。”
“再说了,就凭你现在这幅身体,就算立刻动身,连滚带爬,你也爬不到珍宝阁的大门口啊。”
丁沫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性子到是和慕昭一样,都是只认死理的倔驴,不见黄河不死心。这到还不如直接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省的这人再去费一番苦力,反正她也没有行动能力,不会像慕昭一般乱来。
“……谢谢,你们。是我失礼了。”
江流闻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屋子里的几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一方面惦记师傅两人的安危,另一方面便是担心眼前这个穿着官服的女人,会把自己带走……
上一个把她当做金丝鸟,囚禁在阁楼顶端的人,便是朝廷中一位重臣,那精致的殿宇外都是装备精密的部队,外面百姓苦不堪言,阁楼里面却每日莺声燕语,骄奢淫逸,而自己更是成了他炫耀的物品,手段。
只要看着眼前这个官府之人,江流的神经就一刻紧绷,不敢放松下来。她害怕被发现身份,再次被打入无间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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