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带着江流一路走到夏芊瑾的书房门口,两人刚要走进去便瞧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大小姐,她的表情微怒,眼睛因为生气而瞪的圆溜溜的,夏芊瑾瞧见商迟后压抑下的情绪当即爆发出来,伸手拉过商迟的衣袖懊恼道我们珍宝阁在抚城的镖车被劫了,那里面的货物很重要,若是真的找不回来,珍宝阁可能要赔上一笔很大的数目。
若是放在以前,夏芊瑾还真不把那些钱放在眼中,可现在她接管了账目,看着上面一排排的银两流水就不自觉的开始心疼起来了。
一千万两呢!一千万两!虽然比不上那颗被盗许久的蚌珠,到也算是样罕见的奇珍异宝了。夏芊瑾把头扎进商迟的怀里不断小声地念叨着,那股哀怨的情绪就连江流都深切的感受到了。
商迟听闻蚌珠二字,尴尬的用手摸了摸鼻子,若不是她掉进了江中,恐怕那颗被江趾盗走的蚌珠,还真有可能会物归原主,她轻声叹了口气,又无奈又怜惜地摸了摸夏芊瑾的发顶,只得好声安慰道莫急,莫急,若是十分贵重,那我去帮你寻回来便是。
可是,我都不知道劫镖的人是什么来路,这要怎么去追
夏芊瑾闻声抬起头,那副眼中含着水晕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像极了一只羸弱的兔子。商迟看的心里一软当即张开双臂把人揽进怀中低声柔柔道放心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他们带着那车货物就定会露出马脚。
对了,这是我收下的弟子,名叫江流,来。商迟说着松开夏芊瑾,将身边的江流向前推了一推,夏芊瑾闻声看去吸了吸鼻子,在瞧见那穿着肥大衣衫的小人后才惊觉自己刚刚在旁人面前出了丑,大小姐只好清了清嗓子直起腰来,又恢复了之前的贵气模样。
江流自小本就识得礼数,如果不是家中发生意外,现在也应该是识文习武的年纪,既然师傅引荐,她当即恭敬的弯腰行礼朗声道弟子江流,拜见小师娘。
夏芊瑾是听的心花怒放,就连双颊上都忍不住升腾起了红扑扑的一片,可嘴上却还严肃冷声道罢了,既然你已拜渡姐姐为师,那便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儿,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过于拘谨。看你这身行头也不是很合身,回头你便去千衣阁做几身衣服穿吧,就报我夏芊瑾的名号即可。
多谢小师娘。
商迟眼瞅着夏芊瑾随着那声小师娘后,脸蛋就要变成了西红柿,实在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大小姐别扭又可爱的性子实在是过于讨喜。
夏芊瑾红着脸颊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商迟,抬手重重的将手中拎着的小算盘拍在了她的胸口,当即转身回房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江流低头拱手拜谢后,在抬起头时眼前却只剩了商迟一人,她无措的抓了抓脑袋,只见商迟忍着笑意单手扶着个算盘对她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进去吃饭。
是,师傅。江流只得应声跟着商迟踏进了书房中。
两日后
烈日当头,树林中的蝉鸣之声不绝于耳,马路上无甚行人只有一辆马车在徐徐前进,叮当叮当的铃铛伴随着马蹄声响了一路,商迟窝在车中昏昏欲睡,却还打着哈欠向车外问道。
小流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江流正坐在马车的围栏,手持马鞭驱车,闻声后她上抬头望天上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车厢里回道师傅,现在已是巳时,若是赶到抚城恐怕就要到下午未时了。
嗐,无趣。
车中窸窸窣窣的响动后江流看着身旁的垂帘中伸出了一个脑袋,商迟懒散的爬出马车身了个懒腰靠在马车前的栏板上,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白面具,江流一边赶车一边时不时偷偷看向她几眼,眼中满是好奇,自打自己拜师以来,她好像还从未见过师傅的庐山真面目。
瞅什么?商迟一掀眼皮侧头看向江流,江流偷窥被抓包后尴尬的抓了抓颈后零散的碎发,诺诺道徒儿好像还从未见过师傅的真颜。
她进府后不久便听说师傅的长得不似凡人,心中自是好奇得紧,当然她也直接忽略了那些对商迟冷嘲热讽的花瓶言论。
无非是一张皮相罢了又何足挂齿。商迟勾起嘴角摇了摇头,在这江湖之中虽说美人宝剑都是必不可少的话题,可在她眼中这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那师傅可有自己想做的事?江流歪着脑袋笑盈盈地道我瞧着江湖中的大侠都喜欢行侠仗义,但师傅好像和他们不一样。
哦?有何不同。
师傅好像更喜欢逍遥自在,不受世俗约束,只可惜现在魔教祸乱于世间,恐怕也不能偏安一隅。
商迟听罢笑而不语,江流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不知为何觉得十分耀眼,只可惜师傅平时不太爱笑。
两人坐在车上,路上欣赏着周围景色倒也不算无趣,正在她们心神放松之时江流却忽然一脸新奇的看向商迟,鼻尖轻轻抽动了几下问道师傅,你可闻到了一股花香?
花香?她仰头轻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那味道微甜让人闻了便有些心神恍惚,商迟眸中的神色当即却越来越冷,甚至江流都感受到了四周若有若无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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