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粗鲁的武夫!夏芊瑾皱起眉毛脸上带着几分恼火,抬脚几步走到商迟身前,蹲下身扶起了她,但商迟却没有在乎自己的伤势,而是神色慌张地去摸身上的白玉,直到把它全须全尾的摸了一遍,确认它没有被摔坏才松了口气。
你没事吧,我感觉你现在脸色好难看。夏芊瑾摸着商迟温热的手臂心里也不免跟着担忧,待到商迟小心翼翼的把白玉重新放好后才抬手抹去嘴角血迹问道那掉在地上的是什么东西?
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唉,你都不知道本小姐怎么可能会知道!夏芊瑾嘟嘴小声嘀咕着,却还是伸手把那快小小的无字银牌拿了过来,放在商迟手中又道诺,是纯银打制的,你自己摸摸看。
商迟摸着手中微凉的小心牌,脑中关于这个东西的记忆才一点点的想起来,这玩意应该是在树林中的那具尸体,和那个老神婆身上的,而且她身上应当有两枚才对,可能另一枚在江中时弄丢了吧。
不过她那时还没查明白这银牌是些什么人的,就已经被老毒怪带走了,看样子那个张百晟应该知晓些关于无字银牌的事情。
要先出南岭这里的危险太大了,商迟咬牙忍着浑身的剧痛想要站起来,却一个站不稳又摔回了夏芊瑾的怀里。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怎么走?夏芊瑾看着商迟一皱眉毛,且不说她们现在身处何地,光是靠着两条腿就想出去,那可真是痴人说梦。
我有一件事要去确定。非去不可!商迟沉吟了下开口,那惨白的唇瓣毫无血色,看的夏芊瑾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脸上浮起一抹忧色。
最后夏大小姐还是没顶住商迟无助的样子,扶着她走出了大雄宝殿,可两人还没出庙门呢,商迟便再次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身子向后砸在地板上,这次她的体温不是凉的冻人,而是热的烫人,尤其是商迟的额头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商迟,商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夏芊瑾就是再迟钝也发觉商迟染了风寒,可现在附近荒无人烟,只靠她自己恐怕无法带着一个人走到沙凌镇,就在她一筹莫展之时,外面居然传来一声马儿的嘶叫。
夏芊瑾看着庙门前低头吃草的马儿喜出望外,没想到那群人居然会留下一匹马给她们!
有救了,商迟。你不会有事的。
我们现在就走。
夏芊瑾吃力的把商迟推上马背,她飞身上马扯起缰绳就奔着沙凌镇而去,她一路上都会时不时抬指去探商迟的呼吸,心里焦急如焚,鼻子也有些酸楚了起来。这还是她除了家人以外这么关心别人。
她不想让商迟死!
夏芊瑾娇喝一声夹紧马腹,让马儿跑的更快了些,风沙吹的她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有沙子进去还是因为什么,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打湿了商迟的睫毛。
这一路上夏芊瑾遇到过好几次巡逻的马匪,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张画像,对比了一下她的模样后都视若无睹的继续盘查其他人。
夏芊瑾原本还担心会进不去沙凌镇,谁知这群马匪居然一个个都没人出来她,可夏芊瑾又哪里知道,她颠簸了这么久又钻草丛又睡地面的,身上穿的衣衫早就变得灰扑扑的看不出原色,就连她那漂亮的脸蛋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地看不出长相。
一闯进了沙凌镇她便寻着记忆飞快地赶奔到医馆,她扶着商迟下马,用手环住商迟纤细的腰肢后便心急的往里走,迎头却被里面走出来的矮小男子撞了一下,夏芊瑾侧头瞪了他一眼,男人满脸堆笑地不停赔不是,这要是按着夏芊瑾以往的作风,非得拿鞭子抽上一顿才能解气,可现在她没有心思去追究这人,夏芊瑾满脑子都是商迟的伤势和病情,也没注意到那矮小男人的手中一抹金黄闪过。
大夫!大夫在哪里!快给本小姐出来!
医馆今日病人不多,却也稀稀疏疏坐着几人,夏芊瑾这一嗓子直接把那打着瞌睡的伙计给吓醒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夏芊瑾已是到了他面前,神色着急的问道你们医馆坐堂的大夫呢!快把他叫出来,本小姐有重要的人要医治,若是迟了半分耽误了她的病情,本小姐拿你们是问!
嘿,哪儿来的叫花子?店里的伙计瞧着衣衫不整的夏芊瑾满脸嫌弃,他摆了摆手打发道今日小店不做善事,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你!本小姐可是珍宝阁的少东夏芊瑾被店伙计一句叫花子气的脸红,想她堂堂珍宝阁的少主,何时被人如此奚落过!她低声冷喝,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却猛地摸了个空,原本挂在那里的少主令居然不翼而飞了!
什么?珍宝阁?哈哈哈哈。店伙计被夏芊瑾说的话逗笑了,不只是店伙计,其他看病的病人也哄笑出了声。
谁人不知珍宝阁的少主出行一次阵仗有多大,跟随的护卫都不下几十!这少女穿着褴褛就不说了,还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捧腹。
夏芊瑾难以置信的反复摸着自己腰间,表情变得僵硬下来,回忆许久后才咬牙恨恨道贼人!本小姐的少主令一定是刚刚
你们!夏芊瑾听着嘲笑声咬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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