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看着女人哭的可怜有些无奈,毕竟她现在正被魔教的人追杀,若是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怕会难以保护她的周全。
想罢,商迟压低了声音对她恐吓道你要想清楚,在江湖想杀我的人多的数不过来,你若是跟在我身边说不定哪日便没了性命。
即是如此奴家也愿意跟着恩人,与其朝不保夕地惶恐度日,还不如跟着恩人一起。稚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满脸期许的望着马下犹豫不决的商迟道:只求恩人不要赶走奴家。
我丑话说在前面,既然想跟在我身边,那我做的任何决定你不许有任何迟疑,也不要问为什么。
多谢恩人,奴家晓得。稚容破涕为笑,那双眸子又泛起了丝丝亮光。
唉,莫要哭了,走罢。先找一间客栈住下。商迟还是吃不消一个美人软着声音恳求与她,只能低叹一声拉着黑风走向前面的客栈。
两人到了客栈前马上便有跑堂的伙计搭着汗巾迎过来笑脸问道两位客家打尖还是住店?今日小店客人多,若是住店的话便只剩一间上房了,只能请二位挤一挤了。
住店,一间也可。商迟从怀中拿出一片银叶子递给小二指了指她的马嘱咐道把我的马喂饱,余下的便赏给你了。
得咧,二位请稍等,小的这就将客官的马带去马厩。伙计眉开眼笑地躬身一礼利落地牵住了缰绳,黑风不耐地踏着蹄子,甩了甩头后便乖乖不动了。
稚容见状抬腿想要下马却又有些害怕的看着地面,商迟瞧着她的样子便知她不敢下马,只好上前一步举起双臂轻声道莫怕,直接跃下来便可,我会接住你的。
嗯。稚容看着马下的少女自信的面容不禁也涨了胆子,她抬腿侧过身子踩在马镫上,转身扑向了商迟,一下就稳稳落在了少女充满淡淡酒香的怀中。
商迟握着稚容柔软的腰肢有些不知所措地将人放在地上,可稚容的脚上有伤,被她松了手突然落地失了重心,这一下没站稳便又扑进了她的怀中,鼻尖也深深埋在了商迟隆起的双峰之中。
奴家失礼了。稚容红着脸站起身,因为脚伤的缘故身子也是歪歪的恩人可否能扶奴家一把?实在是脚伤有些疼痛难耐。
嗯好。商迟移了目光,手指在背后偷偷地轻拈,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美妙触感,她低头看着女人伸过来的柔嫩皓腕垂下的桃花眼中神色忽地带上些许冷色。
稚容的指腹之间有些许薄茧分布,看样子像是个常年持剑的习武之人
商迟不动声色地扶过稚容的身子,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心里却在暗中思索着女人的身份,她装作扶持抬了手臂,伸手握住了稚容手腕摸住上了她的筋脉,商迟运起内力带着些许内息透进女人的筋脉中,向丹田里试探了一下后她不禁微蹙眉头。
这女人身体中竟是没有丝毫的内力!难道是她想多了?
稚容侧头瞧着商迟突然皱起的眉头不由得低声寻问道恩人,怎么了?商迟愣了一下后隐藏了心思摇了摇头道无事,等待会进了客房我帮你把脚骨正下。
这多谢恩人。稚容羞红着脸点点头,女儿家的脚可不是谁想摸便能摸的,一般来说只有夫君和女君才能摸女子的脚。
商迟也没想这么多,自己一个江湖浪人也不知道那些规矩,她瞧着稚容通红的小脸还以为是热出来的,抬手便搂住了女人的腰肢几步就进了店中。
说来也怪这店中明明坐满了客人,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声音,她们刚踏进店中便吸引来了许多打量目光,商迟抬眼扫过那些落座的门派弟子们,漫不经心的扶着稚容在一处空桌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桌身穿白袍的女道人身上,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仙姿风骨手持拂尘的人商迟更是多瞧了几眼,手指不自觉攥成拳头握紧了些,这一小动作没有逃过稚容的眼睛。
客官吃点甚么?小二走上前提着茶壶,另只手麻利的用桌布将桌子擦了个干净。
我要你店中最好的酒,把它打满。说着商迟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递给了小二,又侧头看向稚容寻问道想吃甚么?
奴家不忌口,恩人选就好。稚容摇摇头,商迟无奈只能点了些小二推荐的菜色,不过片刻功夫菜就上齐了,她的酒也已打好放在桌上,稚容举止优雅小口小口吃着菜看上去甚是赏心悦目,店中不少人偷偷抬眼打量她。
商迟抬眼瞧见了那些人的目光有些凶狠地瞪了回去,那些人识趣地不在往这边探头探脑。
店家可还有客房?门外突然传来少女娇俏的声音,店小二连忙走上前看着风尘仆仆的三人有些难为情道几位给客官对不住了,小店的客房已经住满了,您看这
这家也没有客房了,娘。商湘儿有些气馁地跺跺脚,她们为了甩掉后面跟的尾巴赶了半日的路到凉城,谁知这城中好些的客栈全都被江湖上的侠士们住满了。
无事,那且先用饭吧。后面的晴夫人无奈地握住她的手和善的笑了笑,小二见状连忙吆喝着将人带进店中。楼下没有桌位了,还请几位客官楼上坐坐。
商峰背着包袱最后走进店中,他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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