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商迟还没有睡意,谁知这二女居然一起走了出去,也许是房中过于寂静或者今日的打斗有些使人困倦,商迟趴了一会后就忍不住阖上眼睛沉沉睡去。她刚睡上一刻就隐约听见自己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轻柔委婉,一听就是白孀过来了。
白姐姐?商迟支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看向走进来的白孀,有些不解她这时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小冤家真的过两日就走?白孀坐在床边伸手轻柔的抚上商迟的脸颊,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
白孀自是晓得她为何要离开,商迟不愿让迎春楼沾染上江湖之间的恩怨,更是为了保护她们二人,可这对她来说,无疑也是将自己作为了吸引所有人的诱饵。
商迟看着白孀这副模样自是晓得她放心不下自己,想罢商迟伸手抓住自己脸上的柔胰放在嘴角轻吻了一下,那双桃花眼中含着笑意却没有回答白孀的话,而是岔开了话题道:若不是白姐姐想我了,想要与我同塌而眠吗?
商迟!我在同你闻言,白孀皱起眉头表情有些愠怒,可还没等她将后面的话讲完,便被这娇笑的少女拉进怀中裹上了锦被。
啊~,白姐姐,你按在我伤口上了!好痛呀。商迟眼见白孀双眼低沉,心道不妙连忙装出一声惨叫可怜兮兮道。
白孀惊讶低头,她害怕按到商迟的伤口连忙用双手撑在两边。待她稳定好身子一抬头便看见少女笑吟吟的眼眸,心知又被这小混蛋给耍了可是却忍不住心里一软娇嗔着道:疼死你罢了。
快睡吧。商迟侧身将白孀放到一侧,伸手解开她的外袍那眼神认真而温柔,白孀轻叹一声也便随她而去了,既然商迟已经下定了决心再怎么游说也没有用了。
两人相拥而眠,听着对方浅浅的呼吸声入睡,白孀刚刚睡着,商迟也有些浅眠,谁知门口又传来了极轻极轻的脚步声,商迟眯着眼睛斜向门口的方向,哪里一个小小的人影正蹑手蹑脚向床榻摸过来。
这人正是灵儿,她红着小脸点着足尖踩着柔软地毯走到塌前,她有些心虚地掀开商迟的被子爬了进去,并没有注意到商迟的里面一侧已经有人在沉沉睡着。
小迟~灵儿双手抱着商迟的胳膊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像只餍足的猫儿。她实在是太想见到小迟了,想的不止身体的欲望控制不住,心里更是安耐不住想见这人的冲动。所以她在自读后便慢慢走到了商迟的房门前,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走了进来。
少女闭着双眼有些无语的躺在二人中间,感受着左右两边都紧紧贴着她胳膊的丰满热源,觉得进退两难。
商迟侧斜过头看着灵儿微张红唇缓慢吐息的样子,竟有瞬间起了念头想去吻住那张诱人小嘴仔细品尝
她怎么可以对灵儿这么小的孩子有这种念头呢!商迟摇了摇头把刚刚的念头甩出脑袋,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想把灵儿抱着的胳膊轻轻抽出来,谁知这小姑娘抱的紧紧的不说,仿佛还感受到她想抽出胳膊的动作竟又向下夹紧了些。
商迟能清楚的感受到灵儿双腿夹住了她一半的手掌,修长指尖还触到了一丝湿润的面料。想到可能是小姑娘的腿心之间商迟老脸一红又正过了脑袋。
这都算什么啊!商迟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睡去。这一夜商迟就像是置身在火炉中一般,睡得浑身大汗淋漓,还没睡到天亮她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唉她左右环顾了一下睡得正香的两女无奈叹气,商迟趁着她们转换睡姿连忙吧自己酸软的胳膊抽了出来,她站起身子小心下地,拿起案前白孀昨夜准备好的玄色衣袍穿在身上,又拿起了剑架上的临霜,她看了一眼床榻上靠在一起熟睡的二人桃花眼中满是窘态。
迎春楼的后院空荡无人,正好让她提气练剑,商迟闭眼抽出临霜听着剑身发出的清脆嗡鸣又猛的睁开双眼,她横剑在面前,双指划过绯红剑面那上面倒映着少女眼中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森冷目光。
她仰起头看着同样冰冷的月色不禁回想起了那一夜
断忧谷 五年前
走水啦!快来救火啊!
不好了,外面有一群黑衣人攻上来了!!快去禀报谷主!
这是,这是千剑峰的招式!!这些人是啊!这人的话还没落下来便被人砍掉了脑袋,鲜血喷溅在窗棂纸上染的赤红一片,外面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屋里面身穿黑袍的小姑娘却闻所未闻一般坐在蒲团上屏息打坐,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
终于她的房门被两名身穿黑衣的剑客狠狠推开,两名剑客瞧见屋中打坐的君苓渡睁开双眼冷冷看着他们皆是感到脊背有些发凉,奇怪才这么小的孩子会怎么给人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她便是君不归的女儿,我们抓了她做把柄,君不归定是不会一个人逃走!
有人拎着剑向君苓渡走了过去,他自是以为这小小孩童翻不了什么大浪,谁知他刚要抬起双手扣住小姑娘的肩膀便被突如其来的冷光削去了双臂,男人惨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看着她那一双不带任何情绪的黑色眼眸宛如看到了什么妖怪般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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