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明晖将两人的神色聚收眼底,面上按耐不动,看来这段明馨应当是识得那名黑袍少女。
商迟听罢呆愣了好久才返过劲来向一旁被冷落许久的华明晖拱手道:华宫主,在下商迟,是江跖的朋友。
华明晖点头微笑,并不介意商迟之前失礼的行为。心里却暗中打起了主意,她向赵颖淡淡道:不明青红皂白便带弟子抓人,该罚,待你师傅出关以后,在行定罪!
是,宫主。赵颖不忿地撇了一眼看热闹的江跖,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他捂着腹部推开围观的人群向自己的厢房走去。
还请两位来殿中一坐。说着,华明晖已是先走一步,江跖看了一眼商迟,见她点头二人便跟上了华明晖。
而另一边,段明馨的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心里更是如针扎一般。不是因为商迟的出现,而是因为师傅的举动。
从前的师傅是最向着自己的,无论是不是她有错在身,都会毫无保留的包容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师公去世后师傅就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她现在每日都能看见师傅眼中的淡漠和时不时流露出的恨意
师姐,你慢些走!
萧棠急声喊着,见段明馨不仅没有放慢脚步反而还加快了速度,她急得连忙使出了轻功一手拉住了她道:师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好好的要拿剑去刺商迟啊?
无事,让我自己静一会吧。段明馨挣脱开萧棠的手,脸上勉强带上一丝笑容。没等萧棠在说什么,她便把自己关进了房中。
说谎,明明都已经哭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没事?萧棠皱眉却也没有办法。
进入殿中的商迟同华明晖表明了来意,而华明晖也有心思想试试商迟的武功,两人步入后山的一处空地,皆是不留余力地战在一处,江跖神色紧张地看着商迟惊险地躲过华明晖的攻势。
不得不说,华明晖身为宫主那身的功夫却是极好,只是有些奇怪
两人争来斗去几百招,最后竟是商迟险胜一招,她收剑入鞘,双手和礼道:华宫主承让了。
华明晖温和笑着点点头,也把剑插了回去,手却是用力到泛白握住剑鞘。心里的念头越发猛烈,交手时那把剑果真是韧而不折!有种直觉告诉她就是那把剑!
这位小友年纪轻轻武功便如此,前途不可限量!华明晖笑着说道,眼睛却时不时划过被商迟握在手中的临霜。
华宫主,我这兄弟浪荡惯了,之前在下与您说的话,还请多多斟酌。
嗯,我会考虑。说罢华明晖已是先走出去。
江跖扑上来一个猛子抱住商迟的肩膀,眼里带着兴奋的神情笑道:可以啊小迟,就你现在这身手,人杰榜能进前三十了吧!
聒噪。嘴里虽然嫌弃,商迟的嘴角却轻轻勾起。
喂,我突然想起个事来你和那个段明馨什么关系?江跖一脸奸笑地看着商迟,拍了拍她的肩膀。商迟轻咳一声点了点头,江跖见状就是一句粗口:幸亏我没真娶她,不然你说这绿帽子是你戴,还是我戴?
商迟语塞,她也不曾想到在浴桶中会凭空掉下来个美人,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这个美人还差点嫁给自己的朋友。
入夜,段明馨低着头,双手紧握神色不安地来到华明晖的厢房,她刚想敲门便听见里面华明晖轻淡的声音。
进来罢。
她咬着唇角,推开了门。华明晖今日没有坐在蒲团上打坐,而是坐在椅子上,看那样子好像已经等了她许久。
师傅,徒儿前来受罚。说着段明馨跪在冰冷的地上,垂着头不在言语。
华明晖盯了她半响,那张楚楚动人的脸还真想让人毁了它,手指握紧又松开,眼里划过一抹淡淡杀意,却温柔地开口:你今日为何要与客人大打出手?
段明馨抓在膝盖上的双手交叠轻轻搓动,只听她带着颤音说道:因她伤了赵师兄。
说谎!华明晖看着她一贯说谎时的小动作不由得恼怒喝道:看你的神情分明早已识得了她!
难道你还要欺骗为师不成?
段明馨咬着嘴唇,心中挣扎了良久后,她伸出了自己的右臂颤抖着拉开上面的袖袍,雪白皓臂那上面的守宫砂已是不见。
虽然华明晖早就知道了段明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是看到那胳膊的瞬间她皱起了眉头,难道
徒儿被商迟夺去了身子
听到段明馨的话后,华明晖拍桌站起,眼里带着悲愤地扶起地上的人,神情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道为师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二人,你与江跖的婚事作废罢!不过那商迟武功甚好,为师还有件事要交于你做!
段明馨抬头看着师傅眼中贪婪的神情,终究是陌生的让人害怕。
待她从师傅房中回到自己厢房时,段明馨脑中还回想着师傅在她耳边说的话,怀中放着的小瓷瓶越发冰凉,连着她的胸口都变得冷起来。
你怎么才回来。突然清冷的声音在房中响起,段明馨心虚地大声道谁?
商迟有些微醉地点起桌上的红烛,她的脸庞在灯火中显得格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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