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带着灵儿悄悄地溜进迎春楼的后堂,带着她一路往顶楼上走,迎面杜妈妈穿着轻薄的纱裙,丰腴饱满的身体走路微晃带着别样的风情,她伸手拦住商迟。
呦,还知道回来。欠我的银子呢?
杜妈妈满脸的嫌弃,眼睛却是笑眯眯的。她打量着商迟一侧的灵儿惊讶道:你莫不是还不上钱拐了个丫头来抵债吧?
杜妈妈说笑了,这是灵儿,我带她来找白姐姐。商迟抓了抓头发,一脸的无奈道。早知道就带着灵儿用轻功上去了,唉谁知就是这么倒霉和这难缠的杜妈妈撞见了!
可以啊,给我银子就放你上去。杜妈妈伸出手掌心,向商迟晃了晃没银子别想从你姑奶奶这儿过去。
商迟无奈地掏出怀里的肚兜放在她掌中。杜妈妈一皱眉当时就爆了粗口:你这小王八蛋,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你给我个肚兜作甚。
咳,角楼悬赏的鬼面罗刹的肚兜,十万两,不多不少。当我还你欠的酒钱了。商迟红着脸,拉着灵儿连忙从呆愣的杜妈妈身边赶过去,生怕杜妈妈追上来。
灵儿好奇地打量着这里,好多漂亮的漂亮姐姐在跳舞啊还有那些透过房间熟悉的呻吟声,灵儿红着小脸侧头看着商迟,手指不由得用力攥紧了她的衣角。
她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但是若是给小迟当性奴的话,她心甘情愿。
来找白姐姐?鸣翠端着碗筷从屋里刚退出来便看见领着灵儿走来的商迟,她只是看了一眼灵儿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嗯,她在里面吗?
在是在,你啊。下次动作轻点,白姐姐腰酸了两天才好,今日你可消停些。鸣翠翻了个白眼,端着碗筷就走了,商迟心虚地摸摸鼻子。
小迟,我们这是在哪里啊?灵儿抬头软糯糯地问道。
呃,这个。商迟笑容僵硬,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叉开话道:灵儿今日还没吃饭饿不饿?我们先进去罢!
说着,商迟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灵儿只好乖乖跟上,她四处看着这处精致房间,里面檀香袅袅,门前的屏风画作上满是妙龄女子,奇怪的是都与商迟眉眼很是像似。
最里面的贵妃椅上躺着一名紫衣女人,她长得柔美至极仿佛像似一滩水做的佳人,灵儿不由得看呆了眼楞在原地。
愣着作甚过来啊。商迟径直坐在白孀身侧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白孀则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可爱单纯的灵儿道:你叫甚么名字?
我叫灵儿,是小迟的性奴。灵儿张嘴就来,眼中没有一点可耻的感觉,仿佛说给商迟当性奴是很正常的话一般?
哦?是这样子啊。白孀抬头笑不露齿,瞧着喝水的商迟眼神幽暗。
噗,咳咳咳商迟一口水喷在地毯上,忍不住大声咳嗽,腰间一只素手狠狠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商迟吸了一口气,连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灵儿你别乱说。
商迟连忙拉过白孀到屏风后面耳语一阵,把灵儿的事细细讲给了她。白孀眼中满是疼惜地拉过灵儿摸了摸她的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了。
家是什么?灵儿被白孀拉着坐到梳妆台前坐下,抬头不解问道,白孀垂头用梳子轻轻拂过灵儿的秀发柔声道:家就是以后灵儿都可以永远在这里,这里永远会保护你。
那家里有小迟吗?
不止有她,还有我们。
商迟不会束发更何况给一个孩子梳头,这几日灵儿都披散着头发,像个小疯子一般。白孀漂亮地给灵儿梳了个少女发髻,衬得那张小脸越发可爱惹人。
那我喜欢家,也喜欢姐姐和小迟!灵儿笑的灿烂,那双眼睛楚楚动人。商迟端过一碟糕点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一块送到灵儿嘴边笑道:给,先吃些。
灵儿张嘴咬下糕点,鼓起脸颊轻轻嚼着。商迟伸手轻轻把白孀耳边碎发拨到耳后,暧昧地揉了下她的耳垂轻声道:白姐姐,灵儿就交予你了,她懵懂如稚童还得拜托姐姐教她识字。
你呀,真是冤家。白孀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笑道:我就知你要如此,毕竟你野的像个猴似的哪儿带的了孩子。
我知姐姐最好了。说着商迟扑进白孀怀里,把脸埋进她胸口狠狠吸了一口,那里带着淡淡的花香很是好闻,白孀红了脸,看着灵儿眨着大眼睛一脸新奇地瞧着她们俩,她有种罪恶的感觉
碰巧,商迟肚子咕噜一声。白孀连忙把人拉出来娇嗔道:快些起来,莫要闹了,我去唤人准备吃食。
商迟同灵儿刚用完膳,白孀便被人唤走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商迟正想着趁着外面热闹出去拿一壶酒回来,谁知刚推开门就见鸣翠做敲门姿势。
商姑娘,楼门口有女人找你。鸣翠没好气地说道,那眼神带着分外的嫌弃显然是以为商迟在外面惹得花花草草追上门来了。
?甚么女人?商迟一脸不解地问道,她实在是猜不出会有谁上门来找她。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鸣翠翻了个白眼就走,留下商迟在原地眉毛拧在了一起,商迟叹气只得改了路线往楼下走去。
商迟刚行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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