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居后堂中的店家睡得正香,突然就被一阵狂躁不止的敲门声惊醒,店家从床上摸索爬起,点了油灯披了件外衣,一肚子怒火地走到店内拉开门闩,刚想张嘴骂是那个瘪犊子大半夜不睡觉来砸门,就见双眼通红满脸杀气的商迟握剑而立,吓得店家竟是忘了言语。
我要两坛上好的烈酒。商迟低沉着声音说道,一手从怀里掏出银两扔在店家怀里。
店家虽是不满,但是看了看商迟手中反着寒光的剑鞘还是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捧着银子去给商迟打了两坛烈酒。
商迟接过酒道了声谢,然后提步跃上屋檐,几下没了影子,店家被吓得睡意全无,连忙颤抖着手把门闩给插了回去,兀自喘着粗气。
刚刚那位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半夜上门的阎王爷啊!
商迟落在客栈的屋顶上,一手撕掉封口的坛布,举起酒坛在头顶,张开嘴灌了满满的一口,有溢出的酒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至脖颈直到没进交领中。
咳咳咳喝的太猛了商迟大声的咳嗽着,她侧头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临霜,眼底阴沉。
她猛地拿起临霜想把它扔的远远的,却在最后一秒收住手,手指无力地松开,任由临霜掉落在砖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要你有何用?没了罢。商迟看着剑自言自语,复而狂笑不止,举起酒倾坛而下,酒水打湿了胸襟,那双赤红的眼中有水光落下和酒水混在一起被她饮下
当商迟满身酒气晃晃悠悠下了屋顶回到客栈中时,天已经快微微亮,她脱去外衣径直在床榻上躺下,灵儿还在睡着,呼吸暖融融地喷洒在她脸上,商迟摸了摸她的头发,侧过身子闭上了眼。
等商迟在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快要到午时了,她眯着眸子懒懒地看着窗外渗进来的阳光怔怔出神。
直到她胸口前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商迟侧头向一边看去。
少女小巧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她身上竟然不着寸缕,那粉红的小尖就那么蹭在她的胸口,诱人得很。
商迟喉结滑动侧过头,感觉有点头疼,这姑娘甚么时候脱得衣服,明明她昨夜衣衫还是好好的,难道是自己喝醉后
禽兽不如!商迟用手盖住脸唉声叹息!灵儿看上去才14岁啊!!
小迟,你醒了啊!灵儿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她,伸手抱住商迟的胳膊蹭了蹭,那双小巧的丰满夹着她的手臂带着烫人的温度。
商迟连忙坐了起来,一脸的惊慌道:那个,灵儿我昨天没做
嗯?小迟昨天夜里好像很冷的样子,身子一直在发抖呢,我就把衣服脱了给你暖了暖身子。灵儿揉了揉眼睛,两只腿自然地叉开坐着,那里粉嫩嫩的花穴面对着商迟微红的脸。
!!!商迟连忙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她的大腿,火烧屁股一般跳下床榻说道:你先穿上衣服,我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灵儿歪头看着商迟的动作不解地点点头,捡起床榻上的衣服穿了上去。
陵王府
废物!都是废物!人前温文如玉的陵王此时筋脉曲张,整个脸都变得凶狠异常,他随手拿起案上的砚台向木振狠狠砸去,木振不躲不避地被砸的头破血流,墨汁迸溅在他衣衫上。
王爷息怒,虽然宁州的暗点被毁,但是据梁城那边的人回禀,鹤老他们殒身之前已经把成功的蛊方送到了。
木振头上血流不止,他连擦一擦都不敢,只因陵王现在的样子杀意凛然过于骇人。
你以为本王是在气宁州练蛊地暴露吗?陵王冷笑抚起长袍落座在椅上,一只手拿起今日早上刚刚收到的传信狠狠握在手中,强大的内力瞬间让那纸张碎成了尘埃。
杜慕飞何时到的宁州??嗯?怎么无人知晓上报?
这。木振也是脸色一白,连忙俯下身磕头认罪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赵牧之虽然不是甚么重要的棋子,可本王现在也不想他轻而易举地折了!陵王用力地摆弄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脸上带着阴冷的神情道:也是我小看了顾琳琅,没想到现在天朝外患如此,她居然还能分出人手来调查我。
王爷,那咱们现在?木振伏在地上小心地抬头问道。
呵,本王倒想看看她顾琳琅的人能在本王这里翻出什么浪来。
陵王站起身,走至木振面前淡淡道:去带人给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客找些乐子。
遵命。木振连忙叩头站起,冷汗和血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他刚要转身出门却听叫陵王又开口问道:听说吴昇双手差点被一个江湖新起的女剑客给废了?
木振脚步一停连忙弯身答道:回王爷,确实如此,吴昇的手筋差些就废了。
哦?陵王眯起眼睛,那双阴冷的眸子里满是新奇:他可说过那是一把什么剑?
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吴昇曾说过那是一把绯红长剑,剑鞘是银白色。
罢了,你退下吧。一听是绯红色的长剑陵王当即失去了兴趣,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木振这边刚出门不远就看见抱着古琴面带轻纱,正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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