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她好想把腰肢抬起来去迎合商迟柔软的舌尖,但是她只能毫无办法地忍耐没法触到快感。
商迟用舌尖勾勒着肉壁的形状,小穴中的汁液越来越多,打湿了她光滑的下巴。
抬起头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商迟贴在杜慕飞的身上,几个小红果来回摩擦,她也发出了浅浅呻吟。
她抚摸着杜慕飞诱人的嘴唇坏笑道:“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吗?”说着商迟把刚刚擦过嘴的手指插进那唇中。指尖挑弄她的舌头,把汁液均匀地涂在舌苔上面。
“味道不错吧~”
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看着她的嘴角流出淫靡的水丝。商迟有些恶趣味的想到,如果现在把杜慕飞的穴道解开她会不会直接咬断自己的手指?
待到商迟玩的差不多了才拔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大人不若再给下面的小嘴尝尝上面的味道?”商迟勾着嘴角,手指分开了小唇瓣在滚烫的穴口滑动着。
那小穴受到了刺激,颤抖着一开一合想要把手指含进去,刚刚在口中洗干净的手指再次沾满了汁水~
指尖浅浅插入一个指节,肉壁紧的让她不敢动作
“乖……放松点……不然会疼的。”商迟俯身在她大腿内侧舔吻模糊不清道。手臂轻轻摆动,带着节奏浅浅抽动。每一次指尖都缓缓扫过肉壁褶皱。
那里就像是婴儿吮奶一般紧紧绞着她的手指。
感觉差不多了,她加了一根手指,两指送入,触摸到了阻碍。商迟愣住,犹豫了片刻,手指慢慢向后,那小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意图,居然收紧了洞口,不让她离开!
“……”
商迟抬头看着杜慕飞绯红的脸颊,眼底忽明忽暗。
好似下了决定,两根手指猛地插破了薄膜。 杜慕飞眼含水光,疼的几乎落泪,红色的发带上染出一片深色印记。
商迟尽兴地在那柔韧的躯体上留下各种痕迹,手下不停歇地摆动着,捣的穴里汁水飞溅,臀下的锦被打湿了一片。
她扛起那只修长的腿放在肩上压到贴上杜慕飞自己的肩膀,习武之人的柔韧性真是非常人所能比。
商迟在她耳边大声放荡轻吟,一边啃咬着她颈上软肉,她越做呼吸越沉,眼眶布满了血丝。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杜慕飞感觉下体快感中带着疼痛,身体仿佛到了极限一般。
就在她快到顶端之时,突然感觉脖子上一股剧痛传来,窒息的感觉和高潮的快意撞在了一起,杜慕飞直接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商迟赤红着眼睛,渐渐回过神了,口中还带着浓烈血腥味。
她低头看见杜慕飞脖子上被咬出血的牙印,连忙扯下发带看了看她潮红的脸看样子只是昏了过去,不放心的摸上她的手腕,脉搏平稳内息正常才松了口气。
商迟收拢手指紧抓着锦被眼底满是自责,她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商迟简单拢了拢衣袍,下楼找跑堂的要了盆热水,在跑堂的一副意味深长的目送中回到房间,她解开杜慕飞身上的穴道又拆下绳子,看着那玉体上交错的绳痕和红斑心虚地别开目光。
细细擦干净杜慕飞的身体,又给她穿上了衣服,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被子里。看着锦被上湿乎乎的一小摊水渍,商迟轻咳一声把那块地方扯了扯,换了个干净的角度。
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红色发带上,商迟拿起把它绑在了杜慕飞的手臂上。反正她也不会束发,有发带和没发带也没什么区别。
商迟转身拿过桌子上的临霜剑,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杜慕飞,静立片刻后她直接翻出窗外,脚尖轻点飞掠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离客栈十里远的大树上,一青衫男子靠躺在树杈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下拎着酒坛,脸色微红,眼睛瞧见不远处跃动的黑点后缓缓坐直了身子。
黑点越来越近,那人正是商迟。
“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出来了。”
说着江跖把酒坛向她丢了出去,商迟抬手接住落在他身侧坐下,举起酒坛直接灌了一大口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些。
江跖闻到了她身上的糜烂的气味嘴里啧啧出声:“你可真狠,官府的人都敢上。”
“……”
商迟翻了个白眼伸胳膊怼了江跖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珍宝阁的蚌珠是你做的。”少女声音略有嘶哑,但是语气肯定的说道。
“这不是看你都穷到去接悬赏了想帮你一把吗?”江跖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出半个拳头大的明珠,这珠子在夜色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商迟通红的眼眶。
“你又犯病了?”
“那母老虎不会被你做死了吧?”
“没有……”商迟抿嘴,垂眼看着酒水中倒映着的月光,捏着酒坛的手有点用力发白。
“也是,毕竟有个好底子,经得起你折腾。”
江跖轻叹一声在树枝上站起身来,商迟这毛病是小时候练功走火入魔时带出来的,虽然现在修行已经不会在有瓶颈,但是这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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