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开,要离开这窒息的地方,江嘉容自然不能放她离开留她一人只会胡思乱想。
“邵含南,除了江府,你还能去哪?”
江嘉容第一次,在她的面前露出带着家长权威的肃冷之色。
“我去哪?”眼眶里打转的泪在他态度转变时滚落下来,她不在意,冷笑,“我去哪都逃不过你们父子的手掌心是吗。”
头上插的那支玛瑙花枝银簪还是在前段时间送她的,现在随着她的动作歪斜在一侧,她也没在意。
“你在闹什么,江府给了一个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你还在不满什么。”
“你反而在怪我闹?”她此时称不上在撒泼,但是瞪大着血红的眼睛和淌着泪,加上嘴角反差的笑,她倒像个疯子。
“我不过是想过正常女子的生活,我的夫君应当是与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不是,而不是现在,现在这种我应该避人耳目,我不能在母家面前诉说,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我如此淫荡,如此不堪!”她控诉着,一句句将压抑多日在心底的声音宣泄出来。
江月江夜远远的站着,少夫人的话依然清晰入耳,他们在花园里争吵,谁想不听到都难。
江嘉容的脸色在她一番控诉下变得冷淡,“我当你与其他女子不同,不承想你倒喜爱平常人的琐事。”
“只是你觉得你还能回头吗,邵含南,你真的高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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