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冷曼面上虽然平淡,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段时间与傅华卿相处下来,她感到未曾有过的尊重,并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就敷衍了事或言语贬低,相反,还很看重她。
“信中便是这么写的,或推迟或提早老爷也摸不准。”
刚才还觉得天气很好,现在邵含南只想着怎么自缢会不会很痛苦。
在前院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府里很快华灯一片,亮堂堂的。堂冷曼附在江嘉容耳边耳语几句,江嘉容点点头,挽留邵家人,“现在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歇息,正好与邵兄再多叙几句。”说罢,又叫下人去准备房间。
邵如松拦住,“不了不了,今日就足够麻烦江兄了,岂敢再叨扰?”
“你看你又客气了,让邵夫人多陪陪儿媳也好,难得见一次这不是。”
邵母一阵推辞,站在一旁的邵含南本来满怀期待的看向父母,看到此状,眼里的希望逐渐被失望替代。到最后连送别都一路沉闷不语,还是堂冷曼提醒,她才在邵父邵母上马车前不乐意的说道,“爹娘注意安全,回去早些歇息。”
送走邵家人,邵含南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先行回了房。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堂冷曼明白他主要问的谁,坦白道,“今早她怀疑我是知情的,虽然我解释了,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继续怀疑,以及中午又发现长柳园的事了。”
江嘉容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冰冷的语气呵斥。“你若是做不了,便撤了你的老师。自己看着办。”旁边偷听的下人们唯恐被波及连连退避,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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