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抽出,然后吻着她,舔过她的脖子下巴耳朵,在那耳翼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沈间感觉到她的蜜液又浇出许多。
下半身不能动,周清便上半身动,下身胀得难受,那硬物又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周清用着自己的双乳不断去蹭沈间胸膛的肌肉,乳豆刮蹭而来的快感分散了一点下身的胀痛,花穴也慢慢习惯一口一口地吃着硬物。
沈间抬起头,去看周清的脸,对视时,周清便没忍住地被那漆黑深邃地眼睛勾住,见他眼睛发红,周清吞咽了一下口水,乖巧的将腿更加打开了一点,便感觉他硬物又进了一些,轻轻地顶了一下宫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周清一只手抚上沈间的侧脸,指腹在他眉尾处轻轻摩擦,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紧绷的身体,问道:你在难受吗?
这个问题让沈间笑了,他不难受,快活得要死。
周清对于沈间听到她问题后的笑很不解,还没容得她问他到底是不是难受。
下身的硬物突然抽出大半,然后重重顶入。
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因快感侵袭的尖叫,性器交接处水泽四溅,因为沈间太过简单粗暴的动作一同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那涌道的媚肉绞着柱身,配合着他的深入,契合地吞咽着,接纳着他的全部。
周清又痛又爽,被肏得说不出话,只是叫着哭着,很快就泄了一次身,温热的花蜜从四面八方浇在柱身,因为高潮的敏感而将其绞得更紧,沈间舒服得觉得连头发丝都在跳跃。
完全顾不得周清的哭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任何角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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