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蕴霓打开门看到是杨登彦而小小惊愕问:「你怎么来了?」「嗯……难道我想女朋友不能来看她吗?」杨登彦扬起嘴角问。「噢……当然可以啊。」汤蕴霓连忙抱住杨登彦说:「只是想说时间有点晚了……」便拉着杨登彦走进自己家里说:「快点进来吧。」「你在干嘛?」杨登彦看到汤蕴霓桌上一叠摺纸问。「摺纸鹤。」汤蕴霓坐回去圆筒矮沙发回。「为什么要摺纸鹤?」杨登彦拉另一张同样的沙发坐到旁边问。「因为吴老师要动手术了。」「吴老师?」「蓝语罄的母亲。」「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无意间经过无聊进去看有什么书而接触认识到的。」「是喔。」杨登彦没有怀疑,他知道汤蕴霓很喜欢看书说:「是什么样的手术?」「脑部,听说成功机率很低,才摺纸鹤来祝福吴老师可以手术成功。」「蛤……是喔……」杨登彦垂落点眉头,拿过摺纸说:「我也来帮忙摺吧。听起来就好危险,希望她可以没事。」汤蕴霓露出微笑望一眼杨登彦,她想着这或许就是吴芳瑜为什么会判断得那么准确的原因,跟吴芳瑜也接触过好几次了,汤蕴霓不是很迟钝又太稚嫩的女孩,稍微了解到吴芳瑜不是很偏激又心胸狭隘的个性,也睿智又明事理,所以吴芳瑜不会因为一个人做错事便全盘否定到底,只是当然她对杨登彦直到现在一定还会心存质疑,毕竟这男人曾经把她女儿欺负到很惨,但吴芳瑜早就知道汤蕴霓男朋友是杨登彦,却没有阻止蓝语罄跟汤蕴霓来往。吴芳瑜的做法很明显偏向顺其自然,只是不忘静观其变。也就是说,吴芳瑜当然会知道杨登彦以前或许是笨色印那,不表示现在也是,大多数的人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大好或大坏,我们都有很良善与很令人反胃、作噁的一面。杨登彦或许高傲自我,到现在还是会用不屑与嫌弃眼光看蓝语罄,但他不会坏到当哪一天看到蓝语罄躺在血泊中还有一口气在时,不赶紧打通电话叫救护车。吴芳瑜也一定知道杨登彦大体上来说仍算是个善良的男人,因此照道理来说,汤蕴霓应该没什么可以挑剔杨登彦的地方,除非汤蕴霓极端受不了杨登彦自我高傲性情,很明显也不是如此,至少在行为上,汤蕴霓通常不是在奇怪的时间点或莫明其妙突然来找蓝语罄。
行为上指得是,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大致上我们是喜欢着他的,总也有相当无法忍受他的一、两件事,每当要面对让我们无法忍受的一面时,久了我们难免会有疲惫感,囤积的无力感可能会让我们一时情绪失控想着分手算了!只是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即使那情绪上来也不会让我们遗忘他的好,但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忠诚度,这不一定是说我们会开始寻找下一个,但开始有机率出现肉体或精神上的出轨,或被有机可趁。因此大多时间里,我们还是相安无事跟原伴侣生活,可只要又一面临他那令人厌恶的死个性,我们会烦烦烦烦烦、气气气气气的?突然跑去找精神出轨对象。可能在三更半夜的时间点(无人的黑夜总是能让正在离经叛道的人以为安全而遮蔽良心)出现、可能突然出现却说不出具体的理由或吞吞吐吐;也可能表现出让人觉得奇怪,百八年没出现了为什么突然说想要找我?这些汤蕴霓都没有,那么可以暂时假定她并不会极端无法忍受杨登彦那一、两件小事,而事实上更明显的是汤蕴霓挺纯粹是被蓝语罄独特孩子性吸引目光。但是吴芳瑜疑惑过汤蕴霓那越来越不一样的眼神,若杨登彦没什么让汤蕴霓挑剔的地方,汤蕴霓不太有理由把心思放在另一个人身上才对。当然,这种事难说,杨登彦无可挑剔归无可挑剔,搞不好汤蕴霓对这段感情腻了,那张脸已经看到厌了。她对蓝语罄就可能產生强烈新鲜感,但这不太会是吴芳瑜期望的,所以她更不希望汤蕴霓只是泡泡也包含这样的意思。或者是汤蕴霓多少还是有点小无奈杨登彦那死个性,刚好蓝语罄没有,那么会像吴芳瑜说的慾望太无穷,这样的a也想要、这样的b也想要,因为前者有后者没有的、后者有前者没有的,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比较好。吴芳瑜只是没说乾脆两个都要。也可能汤蕴霓跟杨登彦的感情完全没问题,很幸福又快乐、还是很爱杨登彦,只是也煞丢蓝语罄,除非汤蕴霓是个能够超果断做出选择的人,否则还是比较有可能出现乾脆两个都留着。综合以上几点再考虑到杨登彦与蓝语罄之间几乎相反性情的差别,吴芳瑜会统整出三种结论,一是杨登彦有蓝语罄没有的、蓝语罄有杨登彦没有的,汤蕴霓小受不了杨登彦那几个令人阿杂的地方而感到窒息,在蓝语罄身上可以感到无比自由轻松。二是汤蕴霓既喜欢如此成熟稳重,也喜欢如此孩子性的。三,大人的爱情总是不会这么单纯,就像十七岁谈感情与二十七岁谈感情怎么都不一样了?十七岁的爱情像梦一样美,二十七岁的爱情没时间跟心情做梦了。吴芳瑜认为二比较不可能,有点太极端了,那么第一点跟第三点比较有可能导出她今天跟汤蕴霓说的?一时的新鲜惊喜。汤蕴霓最近确实有在徘徊两个人之间,虽然吴芳瑜的口气与表达态度从头到尾没认定,她只是把汤蕴霓比较可能產生的心理状态说出来,提醒汤蕴霓若真是如此,蓝语罄只会是一个泡泡。但有一个挺重要的点是吴芳瑜不知道的,汤蕴霓其实不太有特别喜欢的类型,当然会有几个基本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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