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但是安稳自在,过去的一切,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当然,即使再偏僻的村落,也不难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村民有时收成了农作,会进城买卖,这就是小道消息的来源。他们谈论着先帝的驾崩,手足相残,争抢皇位然后,那人,当上了皇帝。听说他下令斩了自己兄长的头,还将头颅吊在玄青门七七四十九日人人评论这段作为时总说他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吴邪却觉心头五味杂陈。当然他不至于如此脸上贴金地认为张起灵是为了替自己出气,但是这巧合又让他想要视为偶然都觉牵强。五年过去,他以为寧静的避世生活早已经让自己忘了那个男人,却因为孩子的一个要求,又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呵到头来,他其实从未成功地割捨过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顶多,只是让自己不再去思考、不再去想起而已。不会有事的对方现在是当朝天子,想必已经妻妾儿女成群,自己于他而言,可能也只不过是个遗憾的灰色回忆罢了。就像浅浅掠过天边的乌云,大风一吹,就没了踪影。也许偶尔想起,但已不具任何意义。倒是吴邪的栗眸落在解雨臣腰间的玉铃鐺上,漫声道:「你啊…究竟何时要回去见恩公呢?」若照小花的描述看来,恩公当时,应当是为了救下自己,而不得不放手让小花离开,甚至还致赠了信物,以待来日相会他对小花的用情,不可谓不深。因为自己的缘故,拆散这么一对有情人,吴邪这些年来总觉得过意不去,也不知跟解雨臣提了几次,对方总当耳边风。果然,解雨臣耸耸肩,露出一个百无聊赖的表情。「我何必找他?他既然说了会来找我拿回铃鐺,那就等他来吧。」这当然只是他的藉口。吴邪在西泠皇室那儿伤得如此深,如果不是因为小思的出生,几乎要没了求生意志,他怎么可能无知无觉地再回男人身边。思念嘛…自然是思念的,只是有缘无份便是如此吧。男子汉大丈夫,一直牵掛这种小情小爱,未免笑掉人大牙—在这方面,解雨臣倒是比吴邪豁达太多。吴邪望着那坚定明亮的凤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情这个字啊…自古以来,受累的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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