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皓白抱着时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外洗手间对面的一堵墙这里站住。
这堵墙和其它墙一样,墙面白璧无瑕。如果不是他用脚一踢,墙面滑动开,时笑绝对想不到这里还有一间房。
它与隔壁书房相连,室内面积并不大。进去就能看到地上铺满了白色毛绒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正方形桌子很像麻将桌,墙角处立着一个三角形的柜子。
他把时笑放到了桌子上,浑身湿淋淋的时笑立刻就染湿了桌面,桌面沾满水渍。
沉皓白走到三角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撕开酒精棉片给它消毒。
时笑独自坐在桌上,心中暗自琢磨:他为嘛要把我抱到这里来?在这间连我都不知道的房间里,他想干嘛?他会不会对我身体产生伤害?
他拿着东西走到时笑面前,一言不发,把她摆弄成双腿成 型,身体后仰挺胸,双手后撑着身体的淫靡模样。
用目光巡视着她的身躯:两团白嫩雪峰顶端粉嫩的小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白润的大腿内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两瓣无风自动的花瓣尖颤巍巍的噏动。
时笑最忍受不住的就是沉皓白很喜爱玩弄赤身裸体的自己,他用带着欲望的双眼欣赏着自己皎洁的身躯,那目光仿佛化作渔网,将自己紧紧包裹无法挣脱。
眼神太过凌厉具有攻击性,光是看就让时笑紧闭的花穴顺着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蠕动。
不知何时,一丝透亮的丝线顺着穴口?向两片紧缩臀肉的中间溢下,溢到满是粉色褶皱的菊花上水光潋滟。
沉皓白吞了吞干涸的喉咙,眼前的景致太美太诱惑于心,竟连空气中都隐约泛起靡魋的氤氲。
阴茎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泌出的腺液染湿了裤裆。
他拿起粉色跳蛋开启,静音的跳蛋贴上了半露的阴蒂。
刚触碰时笑的双腿瞬间闭合,口中发出“啊”的一声。
沉皓白冷酷无情的说到:“宝宝,腿张开,不许合上。”
每当在性事上他声音一冷,就代表着绝对的控制。他让你张腿你就不能闭腿,至于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时笑暂时不知道。
也许是玩具的玩弄太过刺激,又也许是这两天沉皓白的温柔体贴给她一种错觉,她有说不的权利。
时笑哼哼的感受着跳蛋在阴蒂上的震动,双腿紧缩就是不张开。
“宝宝不听话了。”他语气带着冰冷的玩味,唯有看着她的双眼透出丝丝点点柔情。
沉皓白关上跳蛋放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平躺在桌面。时笑有点疑惑: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殊不知,迎接她的将会是疾风骤雨。
他又走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是的长链条款的毛绒手铐。走回到时笑面前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铐上一只脚踝到桌腿上。
在时笑还没反应过来他铐我干什么的情况下,将她另一只手也铐上。
单手单脚被铐住后时笑有点慌了,挣扎着想翻身。可惜身体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弹。
他单手按着时笑绕到另一侧,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铐上桌腿,另一条腿就更好解决了。
围着她调节一下链条的长短,让时笑被铐的不紧不松又无法挣扎。然后又去外面拿了个比枕头窄但比它高的靠垫进来,塞到时笑的臀下偏腰的部位后又离去了。
室内光线明亮却不耀眼,奶黄色磨砂玻璃的灯罩垂挂在空中,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时笑如陷阱里面的兔子,瑟缩着等待它的最终结局。
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的花穴入口,摩擦着湿润的细缝,等穴口黏液沾染满是水光插了进去。
紧致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他的手指,他费力的又捅进去一节手指,并在甬道内粗糙的搅动几下拔出。
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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