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自然由助理去拿,他们一群人直径走出机场,出站口两辆丰田埃尔法已停在那里等候。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上了第一辆保姆车,车内宽敞而豪华,并不逊色豪华客舱的头等舱。
等行李也全部搬上车了,车才启动。保姆车发动机的声音轻不可闻,车身流畅平稳的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
道路两边种植着高大的椰子树,树上挂着一簇簇圆溜溜的椰子。炽热的太阳散发着它的热情,灸烤得马路白花花一片,直幌眼。
时笑这才有感觉:这就是南岛。
保姆车从热闹喧嚣的城区开到遍地高端酒店的区域,在一个豪华得犹如宫殿式的酒店驰过,在离它距离不过五百米的地方停下。
这是一个被茂密绿植所包围的顶级民宿,矮砌的围墙上种满了一簇簇的三角梅。
悬挂垂落的三角地,开着热烈而奔放的花儿,在烈焰的包围中,红色的花瓣似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明媚而妩媚。
半圆的拱门上则被龙沙宝石缠满,一朵朵粉色的月季花开繁盛,花香浓郁。拱门上的铁栅栏上挂着木质招牌,招牌上刻着:栖间繁花。
民宿大厅是东南亚风格,屋顶披满了长长的茅草,檐角挂着精致的风铃。室内铺满朱红色木地板。草编的蒲团,低矮的茶几,茶几上黑白的围棋,等待着有缘人。
服务员早已恭候多时,态度恭敬地陪同他们,并介绍着民宿内的各项设施。
民宿是由6座独立的别墅以及一座大厅组成,呈现出一个半三角形状。
每一间别墅都是面朝大海的海景房,沉皓白和时笑的房间在离海最近两间房中的一间。
它是一间上下两层的小别墅,面积虽然不大但精致优雅。
低矮的围墙正反两面全是用白色的贝壳镶嵌而成,挺拔的鸡蛋花树包围着整间别墅。树冠如盖、满树繁花,白色的花瓣绽开,黄色的花蕊吐露出淡雅的清香。
室内朝海的一面全是立地玻璃,方便旅客从各个角度看海。
行李已被服务生提到了楼上,支付了小费后他鞠躬离去。沉皓白则上楼去整理行李,让时笑随意活动。
时笑打算沿着鹅暖石砌成的小道去海边看看,走到半路刚看到远处一条深蓝色的线,她的后腰传来一阵阵酸疼,随后蔓延到小腹。
这是生理期来的前奏,时笑估摸了下时间,大概提前了一周多。难道是事后药吃了的原因吗?三天内吃了两粒,对身体的危害已体现出来了。
长叹一口气,海不能看了掉头回房。房间二楼沉皓白已经把衣物都挂好放好,行李箱也放进柜子里了。
时笑推开门,走进了卫生间,扯出一长条卫生纸,折迭起来放在自己内裤里。
来到客厅看了看,客厅内并无座机,直接上了二楼。步入二楼最显眼的就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洁白的床单上撒了一个由大红色玫瑰花瓣撒成的一个爱心。
两张古朴的床头柜立两旁,在右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座机。时笑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了看座机上面贴的提示,按照提示拨打了客房服务。
电话接通后她问询有没有卫生巾,在得知有的情况下松了口气,扭扭捏捏的夹腿走到玻璃边的沙发上坐下。
沉皓白也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看到时笑后直接走过去挤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
“怎么不去沙滩那边逛逛?”
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唇色也开始无血色,一阵阵的疼感接踵而来。热流翻涌而出,沁湿了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血气的腥味。
时笑虚弱地说:“不舒服。”
沉皓白听到她说话的语气不对,双手松开,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额头鼻尖冒着细碎的冷汗。
“这是怎么了?”他有点不安的问道。
“没事,生理期就是这样。”
沉皓白阴沉着脸走到床头去打了个电话,又用手机折腾了一下才过来。
坐到了时笑的身边,双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把右手掌心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顺时针揉了起来。左手搂着她往后靠,让她姿势能舒坦一些。
无声的揉了十几分钟后,门铃响起,这才放手下楼。
返回楼上时,他右手端着一杯热的红糖水,左手拿着一包卫生巾,来到时笑面前。
“先去厕所。”他把卫生巾递给时笑。
时笑接过了卫生巾连忙走向卫生间,换好了卫生巾后她才放下心来。
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沉皓白指着杯子对她说:“红糖水,补血的。”
冰凉的手端起了杯子才感觉到一丝温暖,红糖水的温度适宜,大口喝下去感觉不到烫。时笑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喝完了它才觉得舒服了点。
又想到什么似的对着沉皓白说:“那个,你能不能让服务员再去买点夜用的?”
“不够用?”沉皓白知道女生有生理期,但是生理期会流多少血他不知道,他知道的也是刚在手机上搜索出的答案。
“真麻烦。”嘴里抱怨着身体却动了:“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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