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皓白强忍着不发作,但也会惩罚她。双唇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扑得身体后仰,随后被紧紧的抱着。
这是她在示好吗?可惜水平太差,亲的时候太用力,牙齿都啃到他唇瓣了。
“嘶。”唇被她啃破皮了。
他又气又想笑,气她总是会闹脾气,学不乖;好笑是她还是知道错了,想讨好自己却没本事。
沉皓白反客为主,舌尖探了进去,勾出她的舌尖,随之深吮着它。吮得啧啧声的津津有味,仿似她口中有含有蜜糖,想吮吸净殆。
时笑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等看到他眼尾上扬,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她才推开沉皓白。
眨几下眼睫,偷瞄了他两眼,惶惶不安的表情尽露于脸。
此时沉皓白情绪好了些,也有了心情与她交流。毕竟她还小,懂得少,需要人教。可他也不想想看他自己也不过17,又能懂到哪里去?都是盲人过河罢了,只是他这个盲人强势,必须按他的想法来。
摆正了姿态,干咳一声:“时笑。坐到小板凳那里去。”
听到沉皓白的指示,乖乖的从贵妃椅上换到了小板凳上,端坐着。
一高一低,高的会给低的一种压迫感。
时笑双腿闭拢,双手端放在膝盖上,背挺着笔直的。
头稍微昂着,能让沉皓白清楚的俯视她的脸。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她:“知道错了?”
“嗯。”她点点头。
“还有下次呢?”
“不会了。”她失措的摇摇头。
“如果有呢?你怎么办?”
时笑呆了呆,她也想不出怎么办。
“不知道?”沉皓白拖长了语调。
时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说出:“不知道。”
“呵,不知道,那就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吗?”
为了眼前这关过去,时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沉皓白也不想太吓着她:“你乖乖的听话就好,别惹我不开心听懂了吗?”
“哦。”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看,都九点半了,放下手机对时笑说:“回房吧。”
过关了!时笑提的心终于放下了。打算把披着的浴巾裹紧点,免得露点。刚站起身就被沉皓白一把扯掉了浴巾,她一愣的反射性双手捂住胸前。
“手放下,就这样回房。”
时笑呆了呆,半天手没放下来,牙齿咬住了下唇,脸上呈现出害羞难堪的表情。
“宝宝。”
他又把名字换成了宝宝,叫得缠绵悱恻,旖旎无比。
“乖不乖?”沉皓白又问。
因为刚才的事,他在逼她表态,你答应过乖的,就乖给我看。
时笑明白了这是要立规矩。
她下唇发力,咬出两道齿痕,想用疼痛感刺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缓缓放下一只遮挡乳房手,又慢慢放下另一只手,双乳尽露眼前。
双手垂与身体两侧,原本挺直的站姿缓缓变成弓背状态,而双手握捏成拳。
她还是无法承受,在清醒状态下,赤裸着身躯站在那里给他观看,这是她心灵上不能承受的打击。
她不清楚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玩弄,她能熬的过去吗?
他的下限似乎无止尽。他总有方法来打破自己所坚守的内心,一破在破。
“宝宝,还站着干嘛?不是说回房吗?”
听到沉皓白发出的声音,时笑如恩赦般的大步快走,刚走到沙发又听到他说道:“宝宝,停。走路的姿态像个鹌鸠,不好看呀!”
话到耳边,时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站在哪里。
“宝宝腰板挺直了再走。”声音渐渐接近,从身后传来。
她思绪凝滞,努力分析着他的话。弓着的后背抽搐了几下,强迫自己挺直,可惜失败了。
“宝宝。”声音在她脑后响起:“宝宝不听我的话了?”
时笑努力地想说没有二字,可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出来。大脑在颅腔内翻滚搅动着一片混乱,一丝恐慌涌上心头:我没做到,没听他的话,我会被他怎么样?
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拇指在前,四指在后,发力往后一掰,上身挺直了。
时笑在颤抖中身姿被迫挺直了。沉皓白的视线这才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挺直的肌肤如玉光润而白皙,线条分明又纤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弱的腰肢,如初春的柳枝,盈盈一握。
好美的蝴蝶骨呀!
他双手在蝴蝶骨上流连忘返,指尖划动描绘出线条。时笑如同一节僵硬的木桩,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线条画动,指尖渐渐下划到脊椎线与如白桃似的蜜臀。画了个半圆,随后画到腰肢。
随着腰肢两条弧度分明的线条,往上描绘至与前胸平行之处停顿。而后指尖收回,该用四指横擦到胸下,手指弯曲,贴近乳房下方,掂了掂肉球,带着色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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