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毕盈和孙思薇这两天一有空便去跟着大二的学长学姐排练,很少回寝室。
寝室里没有毕盈,许暖倒是自在很多。她总觉得毕盈之前有些不对劲,每次走过她的床铺时,毕盈总要望几眼,也不知道在望些什么。
过了两天,毕盈去排练的时候,出寝室前,她朝着寝室里其他人说了一句:“你们要记得想我哦。”
许暖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愣,只觉得怪怪的。
后来好几次,毕盈出寝室前,总要对寝室里的人说一句:记得想我哦。
许暖这下终于知道每次毕盈走过她床铺的时候到底在望些什么了!
一次两次可能是偶然,但连续四五次,绝对不是偶然!
许暖在毕盈第五次说出这句话时,直接把人堵住,冷冷地问:“你是不是看我枕头下面的信了?”
毕盈立即炸毛:“你别诬陷人,谁稀罕看你的信啊!”
许暖直接把枕头掀开,语气冰冷:“那我放在枕头底下的信呢,怎么不见了?”
毕盈一看,许暖准备把黑锅往她脑袋上扣,立即跳起来,“许暖,你说话要讲证据,你枕头底下的信不见了,你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做什么?你怀疑是我做的?”
许暖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你做的?”
毕盈愣了一下,随即发怒吼道:“许暖,你信不见了别赖我,我没拿你的信!你平白无故怀疑我的人品,你到底什么意思!”
毕盈和许暖是寝室里最有个性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一吵架,寝室里其他人都不敢动。
两人声音很大,楼道里都能听到,不少其他宿舍的女同学探出脑袋来看热闹。
孙思薇一看情况不对劲,闹下去可能把宿管阿姨迎来,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她先是问毕盈:“你有没有拿许暖的信啊?”
毕盈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
孙思薇收回视线,看向许暖,“你看,毕盈她都这样了,应该是没拿你的信。许暖啊,我们还要去学姐学长那儿排练,你放我们走吧。”
许暖拦在门口的身子没动,她抬眸冷冷瞥了一下孙思薇,眼神里一阵寒雾,孙思薇被吓得立即打了个冷颤。
看来许暖这次是真动怒了,许暖生起气来好可怕!
孙思薇连忙扯了扯毕盈的袖子,“毕盈啊,你老实讲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拿许暖枕头底下的信啊?”
毕盈简直要崩溃了,她捧着脑袋大叫:“我没有拿她的信,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了!”
许暖冷眼觑着毕盈,“你发誓你没看过信上的内容?”
毕盈一瞬间愣住。
她心里有点虚,转移话题道:“我的确没有拿过你的信,我觉得这两天风大,可能被风吹走了,你在这里堵我,不如赶紧四处去找一找。算了,我也不去排练了,我也帮你去找吧。”
许暖盯着毕盈看了好一会儿,才让开道。
毕盈的确没去排练,她拉着孙思薇一起去寝室周围各个垃圾桶旁边找信。
孙思薇看着她这副样子,问道:“许暖的信真的不是你拿的?”
毕盈瞧见许暖没跟过来,小声对孙思薇说:“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真没拿许暖枕头底下那封信,但是我看过那封信。”
孙思薇一愣,“你没拿,那你怎么看的?”
毕盈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前两天回寝室的时候,你们都不在,我第一个进寝室,瞧见到地上躺着一封信,正是许暖枕头底下那封信,我怀疑是那天风大,吹落到地上的。”
“你也知道我一直挺好奇那封信,正好那时候你们都不在,我就偷偷摸摸把信拿出来看了一下,然后塞回去,放到枕头下面,当作无事发生。”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我的确看了许暖的信,但我不是去她枕头底下偷的,而且她那封信不见了,也根本跟我毫无关系啊!”
孙思薇听完毕盈的话,有些为难,“可是现在,许暖认定了就是你拿走的那封信。”
毕盈这时候也是有苦说不出,“也是我自己忍不住,看了人家的信,还想膈应人家,这下被许暖误会了,她指定要把她那封宝贝信件丢失的责任全扣到我身上了。”
孙思薇听完毕盈的话,心里是相信的,毕盈虽然有时候高调了些,但人品不至于这么卑劣,故意去偷人家的信。但如果毕盈所说的都是真的,这封信要是找不到的话,不管是不是毕盈做的,许暖和毕盈的梁子总怕是越结越深了。
孙思薇找了根树枝去扒拉垃圾桶,“你觉得会在垃圾桶里面?”
毕盈猜测道:“许暖那封信十有八九是又被吹下来了,然后一不小心被人当成垃圾扫走了。那封信肯定在垃圾桶里面。”
毕盈拉着孙思薇在附近垃圾桶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许暖那封信。
找得累了,毕盈靠在旁边的通告栏上休息。
靠了一会儿,她一转身,瞧见许暖那封信竟然被贴在了公告栏上面!
毕盈吓得心脏一缩,差点停掉!
许暖那封信怎么会被贴在公告栏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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