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与他琴瑟和鸣地在一起。
但她不是毫无感情的人偶,这些怎么可能呢?至于放过彼此就更像是一个笑话,从来都是萧凌安在磋磨她,应当是她求萧凌安放过她自己。
“不。”沈如霜坚决地摇头,笑容愈发浓烈而破碎,带着对抗一切的力量般道:
“陛下,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也不必再谈放过。除非你放我离开皇宫,让我无拘无束地去宫外活着,也能够无时无刻见到阿淮,我也再不会纠缠陛下”
还未等他说完,萧凌安就将指骨攥得极紧,仿佛要把每一寸都变成碎末般不知疼痛,指节与耳根一样泛上绯色,再也听不下去似的欺身上前将沈如霜所有的话都死死堵住,席卷着咽入他的喉间。
沈如霜被他猝不及防的侵略弄得手足无措,抗拒地用尽浑身力气推开萧凌安的肩膀,但是他如同与她融为一体般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只能近乎窒息地趁着间隙喘着气,纤细的颈留下一道道红痕。
这些刺目的鲜红并未让萧凌安觉得满足,反倒是愈发刺激着他,让他暂且隐藏起落寂的目光,异于往常的兴奋光亮让沈如霜颤抖着后退,但终究敌不过萧凌安迅猛快捷的速度,刹那间就被他拉扯着揽入怀中,不容抗拒地横抱而起走向床榻。
萧凌安白净修长的指尖微微挑起,不经意地在空中率划过一圈,重重帷幔顺滑轻缓地落下,遮蔽着纠缠不清的身影,沈如霜松垮的衣带彻底散开,被他贪婪强势地压在身下,阖上双眸耐心磋磨着。
寝殿的窗封得极好,一点风都透不进来,可烛火此时还是被纠缠涌动的气息冲得摇晃不止,断断续续的哭叫之声从帷幔之中传来,沈如霜咬紧了贝齿不愿再发出来,但如此之后只有萧凌安不甘发狠地掠夺,只能无力地松开了双手,两行泪埋入枕席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萧凌安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如同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猎物般搂紧沈如霜的柳腰,亲昵地将头埋入她的发间,嗅着体香伴随着花香的甜美气息,恋恋不舍地不肯放手。
沈如霜精疲力竭地靠在软垫上,只能气息微弱地任由他摆弄,眸光黯淡如冬日阴沉的天色,连起初挣扎和抗拒的精神也消失殆尽。
每回都是如此,她似乎已经快没有心神再与萧凌安纠缠反抗,一次次打击之后慢慢意识到他们都不可能妥协,只想着要一碗避子汤。
萧凌安如同饿了好几天的野狗终于见到了排骨,吃完了盘中的美味佳肴后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望着锅中的还想进一步侵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四处试探,直到触碰到要紧处时,沈如霜忽然间发出一声凄厉痛苦的尖叫。
他的动作顿住了,这才发现霜儿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雪白的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凝结成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向下流淌,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手臂内侧紧紧捂着小腹,面色痛苦的咬牙强忍着。
萧凌安所有的欲念都暂且收住了,慌张又关切地上前想要查探情况,但是沈如霜一看到他就惊惧地往边上挪动,戒备地不愿让他触碰,萧凌安只好垂下抬起的双手,目光却在望见床单时怔住。
在沈如霜方才挪开的地方,有一片鲜红刺目的血迹。
“霜儿,你怎么了?”萧凌安不知所措扶着沈如霜的肩膀,刹那间把所有病症都过了一遍,还是不知究竟是什么状况,随手披上衣衫就慌忙地冲出了寝殿,扬声唤道:
“太医,快去传太医”
寒冷的风钻入寝殿,沈如霜仿佛被击中似的浑身一哆嗦,小腹更加疼痛难忍,只能扯过一件衣衫遮蔽躯体,刚伸出去想要拦住萧凌安的手虚弱地垂下去,无奈地抿着唇瓣不再多言。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太医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凤仪宫,皱着眉头给沈如霜搭脉诊治,谨慎小心地许久为说话,空气在这时候安静得骇人。
萧凌安以为是他方才磋磨得太狠才会如此,自责又内疚地坐在沈如霜的床榻边上,细心地为她拉紧了帷幔,时不时担忧地望一眼她有没有挣开被子,却始终不能再与霜儿对视一眼,只能从她别过去的侧脸上看到羞恼和厌弃。
太医确认了好几回后才轻松地笑了,苍老的面容没来由的让人安心,萧凌安焦躁的心绪也被抚平了几分,难得失态地拉着他问道:
“可诊出些什么来了?霜儿到底是什么病症,需要用什么药?”
“陛下莫急,皇后娘娘只是来了月信,其他的一切康健。”太医含笑瞥了一眼急不可耐的萧凌安和帐中始终沉默的沈如霜,耐心地解释道:
“皇后娘娘并无大碍,这段时日只要卧床静养便好。只是因为娘娘长期服用避子汤,此物是阴寒至极,所以娘娘近来月信不准又会腹痛难耐,这是在所难免的,微臣只能开些暖宫的方子调解,剩下的只能娘娘多多忍耐了。”
萧凌安这才冷静下来,听闻这番话后一阵窘迫,暗道刚刚一时情急,霜儿的月信又来的这样凑巧,让他险些以为是他下手太重了些难怪沈如霜脸色一直不对劲,仿佛在无声地责备着他似的。
他轻咳几声打破了僵硬沉默的气氛,隔在沈如霜和太医之间,摆出往日的威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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