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心窝踹去,怒气比方才更盛。
这样一个贪婪自私,窝囊没骨气的男人,竟然也配被他的孩子叫爹爹?沈如霜宁愿和这样一个人渣拜天地,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陈鹿归吃痛地倒在地上,疼得蜷缩起身子起不来身,连连喊着让萧凌安放过他,听得阿淮哭得更伤心了,想上去护着陈鹿归却被沈如霜拦住。
萧凌安还是不肯罢休,心中的愤恨和邪气被压抑太久,在这一瞬间丝毫不想克制地爆发出来,当即就夺过身旁影卫的利剑和腰间的瓷瓶,将瓶中加过盐的辣椒水尽数倒在剑身上。
快得没影的锋芒直指陈鹿归而去,“唰”的一声利落刺入皮肉中,甚至还能隐约听见热辣的水流渗入骨肉的“滋滋”声,血水伴着惨叫一同喷发而出,有些溅在了萧凌安汉白玉般一尘不染的面容上,让疯狂的神色多了几分妖冶,仿佛暂时失去心智的恶魔。
陈鹿归捂着扎入利剑的肩膀嚎叫不止,但是他越是挣扎,剑锋就刺入得越深,将他的整个肩膀都硬生生贯穿了,冰冷的铁剑摩擦过他脆弱的骨骼,将半边的经脉全部挑断,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袖,还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
但是这还不够。
萧凌安似乎在他一声比一声虚弱痛苦的叫喊声中发现了乐趣,唇角扬起恶劣玩味的笑意,如同中元节开放的鲜红彼岸花,稍稍用力就翻转了手腕,将陈鹿归肩膀上那块软肉毫不留情地削去,仿佛他手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具会动的人偶,手起剑落没有任何犹豫。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