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海,因为海拥有绝对的公平,面对风浪,你可以感觉到一种自我的渺小。那种渺小,让我宁静。”
洗完澡,应隐也还是缠着他问个不休。
新买的真丝睡裙带着刚洗尽烘干的舒适,他的床铺柔软如云端,高支棉光滑无匹,有一种清爽的凉意。而商邵的身体那么滚烫,让她不自觉紧贴。
“哪里可以学帆船?”她蜷在他怀里,枕着他臂膀。
“高中教的。”
“那帆船呢的,是不是好贵?”应隐闭着眼。
明明已经很困了,眼睛也睁不开,却还是固执地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不贵。”
跟她比起来,商邵的声音沉稳,带着一股深夜的慵懒,“一艘入门级的单人休闲龙骨帆,差不多三四十万人民币,好一点的选配八九十万,如果是不间断环球航行的船,这个成本会贵一点,可以上到七八千万,一亿左右。”
“又是一亿?”应隐嘟嘟囔囔。
商邵温柔地失笑了一声:“那就换一个单位,六七百万欧元?这个是指船的配置,还有别的一些设备和人员支出。”
应隐睡着了,呼吸平稳两秒,又忽然惊醒,提着精神说:“那你的小帆船,就一直停在那个港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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