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艘适合的船,有个屋檐可以让她们舒展手脚休息,自然会方便很多。
“可惜这里是高地,不是海边,如果是海边还有可能找到船,修修补补总能用。”
主要还是大一点的船太占空间,唐亚彤的空间虽然升过很多级,但让她塞一艘中型快艇进去还是太占地方了,毕竟她空间里已经有了一台车。
“我有船。”那艘来自酸雨世界的三层游艇自从收入交通工具仓库后,还一次都没用过。
“多大?”她知道尤溪空间挺大的,分开这么久,她的空间也一定升过级,装下一艘快艇不足为奇。
“不是很大,反正比电动皮艇大,足够使用。”尤溪想了想那艘长达七十五尺的三层游艇,确实不觉得它很大。
但她觉得关键不在于船有多大,而是上面的三室两厅加各种功能性的空间——那完全是一套水上豪华别墅。
而且在三间卧室里,有两间是带浴室、衣柜和书桌的套房他,她们三个人用一个套房都足够了。
唐亚彤对尤溪的信任度早已是百分之百,听到她说了足够使用便不再追问,转而研究路线。
从他们所在的中部高地至东部地区,走陆路是最近的——如果这波台风暴雨过去之后,还有陆路可走的话。
“其实这里离北部海域也近,直接走水路也可以。”
尤溪点出路线后,又摇头自己否认掉,“不行,如果走外线,容易撞进时间循环区域……不过,我们没办法预测下一次台风会在什么时候来,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有风险。”
这也是她当初带着尤臻臻在灾难来临前避走来高地的原因,大自然的咆哮太过可怕,并且非常无序,如果她们现在不在高地,恐怕还得应付肆虐的洪水。
“这个倒不用担心,万一真的避无可避,我有最后保命的手段,现在只希望这场台风能快一点过去。”
呼啸的超强台风并没有在第二天过去,而是延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七天改变了一切。
鹭山半岛百分之五十的土地被海水和洪水浸没,受害区域原本就苟在断水断电建筑里的民众几乎弹尽粮绝,等到台风稍停,便迫不及待带着少少的食水和行李,使用各种工具离开泡在水里的建筑,去地势更高的地区。
一部分人走了,但也有一部分人只能继续留在原地。
他们有些原本是病人,有些则没有皮艇这样的工具,甚至连个大点的木盆都没有。
外面的洪水已经淹到二楼,有些地方水流湍急,灰黑色的水里飘着各种各样肮脏的垃圾,水下可能还有很多暗流漩涡,不借助工具,出行异常艰难。
网络信号则时有时无,即便有信号的时候,信号强度也很弱,通话常常会中断,救护和消防电话也很难打通——因为求救的人太多了。
再加上,近期在鹭山半岛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
这个说法最早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的,主要意思是说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原因,所以半岛上自第一场台风以来一直都没有外部救援。
无论是车队、人员还是食水物资,一概都无。
整个鹭山半岛,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这七天时间,高地景区同样也开始变得混乱。
因为肆虐的台风,游客只能待在建筑里,酒店开始极力控制每天备用电源和储水的消耗,但物资的匮乏不仅让游客心慌难安,就连酒店内部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私下偷藏物资。
建筑外台风暴雨肆虐,人没办法离开建筑,酒店便成为一座座孤立的小岛,每家酒店内部情况各不相同。
有不走运的酒店,台风肆虐的第二天,酒店方就被一群组织在一起的游客夺下了管理官,他们或软硬兼施,或直接暴力征服,逼迫酒店方交出所有食水物资,随后组织内部的人大吃大喝,其余的人则集中看管,只分发一点物资。
也有比较走运的酒店,内部的游客大多是年纪较长的老年团,或是亲子团,虽然这些人每天也会为了物资的分发吵架矛盾,但比纯粹的暴力征服要好上很多。
尤溪和唐亚彤所在的酒店也在第三天凌晨的时候上演了一场“暴力征服活动”,有一伙人组织起来,先是控制了酒店方的人,然后拿到万能钥匙卡,在凌晨所有客人最困倦的时候一间房一间房的闯入。
他们比其他只拿酒店物资的人员还要过分,因为他们不仅拿下了所有酒店的食水物资,并且企图将所有客人自己的物资抢夺过来。
这群人还挺聪明,懂得分工合作,又拿了厨房的各种刀具,每一间被闯入的房间客人,几乎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挟持着搜走了所有食水。
不过这场“暴力征服活动”最终还是被“反暴力”了,当他们拿着万能钥匙卡解锁了尤溪三人套房的门,发现打不开又换成消防斧准备破门时,门却从里面自己开了。
尤溪才睡下三个小时,带着满满的起床气,把外面拿着刀(菜刀)铲(炒菜铲)斧(消防斧)棍(拖把棍)的恶霸们一顿狠揍。
这伙人经由酒店剩下的人投票,在赶出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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