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上门的,但是他觉着上头已经没有父母,全然就是两口子住,这跟寻常的结亲也没有什么差别。
越是如此,他才更不想亏待了小满。
再者他本身对这些事情也很郑重珍视,不会敷衍草草了事。
一开始他其实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不过来的时候两手空空,银子全数靠着一点点攒,要是真靠自己攒还得好长日子才能把事情办成。
现在手头上既是宽裕了,那也就不必再拖着。
今儿给小满买了一条兔毛围脖就花了几十文钱,自己攒的那些钱一下子就花去了大半。
他舅舅留的钱正是时候。
杜衡收拾好桌面,心里也算是去了一桩大难题,又同小满说了心里话,他不免觉得松快。
端着油灯放在床边,他脱了鞋子回了床上。
拉起被子正要把灯吹了,屋里一阵风过,忽而多了个影子。
不过眨眼功夫他的床上就甩了上来一床被子。
杜衡偏头,看见秦小满径直爬到了床上。
“怎么过来了。”
秦小满蹲在床上把被子抖开:“睡觉,睡一块儿!”
杜衡看着脱了外衣的人手腿细长,很是清爽。
他抿了抿唇,心里暗怯怯的欢喜,面上却还是往常的样子:“还没办酒席呢。”
秦小满钻进被子里,他侧躺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杜衡:“谁今儿个自己说要做我相公的。这还没开春儿呢,大冷天的不睡一块儿还做什么相公。”
杜衡微垂眸子,藏着眼里的笑,背过身慢慢的躺进了被窝里。
秦小满没有那么多鬼心眼儿,还以为他还不大愿意,瞅着睡的端正的人,他暗戳戳扯开了他的被角,伸了一条腿进去,在杜衡的小腿肚子上蹭了蹭:“你被子里暖和不暖和?”
“刚刚躺下呢,哪里暖和的那么快,不过放了汤婆子,不冷。”
“我这边没有汤婆子。”
杜衡看了他一眼:“那你睡过来些吧。”
“真的?”
杜衡没说话,秦小满嘿嘿一笑,爬到了杜衡身上去,捧着杜衡的脸笑眯眯的看着。
“这是做什么?”
“我仔细看看怎么有人能把脸长的那么俊。”
杜衡轻笑了一声,偏头忽的吹灭了灯。
“欸!”
话音刚落,秦小满只觉得腰间一紧,杜衡一撩被子将他紧紧的扣在了身上。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多看两眼都不成了。”
昏黑的屋子间瞧不见光亮,杜衡圈着怀里的人,腰细柔韧,他忍不住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夜色之中看不真切,亲了几口才好不易亲到嘴,尝到甜头杜衡扣着秦小满不肯撒手,好一阵儿后才松开。
屋里只闻两人的喘气声。
好半晌杜衡都没听见秦小满开口,他心中有些惴惴的,不知这样是不是吓到他了。
他正欲开口,身旁的人却先道:“你刚才亲我干嘛一直揉我?”
杜衡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直白的话让他脸红到了耳根子。
他放低了声音:“不害臊,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啊。”
“屋里又没有旁人,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秦小满道:“问你话呢,还不答。”
杜衡哪里开口说的出这样的话来。
“是不是很软很舒服?”
“”
“问你话呢。”
“嗯。”
秦小满去拉杜衡:“我们再亲一次,你别躺着了,这回换我在下头。”
“嗯?为何?”
秦小满直言道:“我也要揉你。”
“”
“欸,欸,别闹。”
“你要把我裤子给拽掉了,那里不能摸”
翌日,杜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他预备着起床做饭,身子半边都已经麻木了。
秦小满跟条八爪鱼一样黏在他的身上,这当儿还睡的正熟。
这哥儿睡相不好也就罢了,昨晚上打呼跟雷鸣一样,闹得他半夜睡不着。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八爪鱼从身上扒下来用被子盖好,也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收拾了下去灶房里热饭。
昨晚上的馄饨还剩了一点没吃完,他撒了不少面粉放在干燥的地方,今儿还没坨掉,搓些面条还能做个早饭。
他正在揉面,院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杜衡擦了擦手,去开门见着来的是秦熊:“二叔这么早?”
“吃了没?”
秦熊径直进了院子,见着灶房里热气腾腾的:“吃面啊?”
“嗯,二叔一起吃点吧。”
秦熊背着手摇了摇头:“我刚才从屋里吃了过来的。”
“昨儿听说你跟小满要办事儿,昨晚上翻了黄历,下个月初七日子不错,如何?”
“好啊,还有些日子,足够时间置办东西了。”
两人就着席面儿的事情说了好一阵儿,包括会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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