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只收你八百,你自己来打扫吧。”
“这么贵?”林敏君目瞪口呆。
“现在好多人都在摆摊开店,这个价格已经不算贵啦,你打听打听旁边几个铺面就知道了,我这个价格很客气。”女同志笑着说。
林敏君一时间没说话,她一共只有一千块的存款,租金一年就八百了,更何况开了点还得买锅碗瓢盆,桌子椅子,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她迅速在心里算了笔账,意识到自己暂时是开不了店的。
“怎么啦?你怎么不说话了?”女同志试探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价格太贵了?其实也能商量,要不这样,1750。”
“还是太贵了。”林敏君回过神,坦然的说,“谢谢你了姐,但我现在钱不够,还是租不起,不过要是在等半年没租出去,我就来找你租。”
“现在女孩子出来做生意的可不多,你有这份心气,肯定能攒够。”
林敏君跟她了个招呼,骑上三轮车又走了。
一开始还挺失落的,但再一回想,她摆摊不过四个月就攒齐了小一千,已经很不错啦,一步一个脚印来。
再说她现在的攒钱速度并不慢,再攒上四个月也能租下来开店,不急这一时半会。
想着想着就高兴了,一路回到胡同里。
到家之后先锁车,路过门房的时候林敏君特地看了一眼,见二娃在家,便打了个招呼,“二娃,你在干嘛?”
“写作业呢。”二娃举起作业本,刷拉拉的晃着。
林敏君点头,“一会过来吃饭,今天有你爱吃的红三剁。”酸酸辣辣,两个人都很爱吃呢。
吃饭的时候林敏君就想起那块手表的事情了,问说,“曹彬你查的怎么样?当时的事情查到了吗?”
这话问出去就知道情况不好,二娃一开始还在刷拉拉的刨饭,听见这话饭都吃慢了,一脸为难和尴尬。
林敏君:“怎么啦?打听不到?”
“不是打听不到,是根本见不到人。”二娃说着有点郁闷,放了筷子告诉林敏君,“事情僵住了,我想从之前的小红兵们入手调查,问问他们当时的情况,找了一圈才知道当时的小红兵们要么是下乡了,要么还在外地,留在首都几乎都有工作,我一个小屁孩去他们工作单位找,根本见不到人。”
“你这个思路是对的,找当时的小红兵问问情况,应该会有人知道的,但找不到人……”林敏君说着,想到没头脑和不高兴。
这兄弟俩自从上次吃过炸洋芋之后,也不知道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是爱上了炸洋芋的口味,隔三差五的就来吃一次,吃着吃着,跟林敏君也就熟悉了,偶尔还会跟林敏君聊聊最近的生活状态。
想了想,林敏君提醒他,“这样吧,你去大栅栏那有个大国营饭店,找周然,就说你是我弟,问他啥话,他应该会说的,他们兄弟俩知道曹彬以前的事情。”
“姐,你还有朋友在国营饭店上班?”二娃顺嘴问了一句。
“好像不是上班,是搬运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林敏君舀了一碗汤,慢悠悠的喝着。
周家兄弟俩现在已经是她摊子上的常客了,有功夫就来点两碗炸洋芋边吃边聊天,林敏君也是在跟他们聊天的时候听说的,说兄弟俩现在已经不混社会了,找了个工作,虽说不是什么正经单位,也不是正式职工,但总比整天在社会上转来转去好一点。
林敏君回过神,又说:“总之你过去找他们就行了,是兄弟俩,很显眼的,你一说是我弟弟,他们应该会说一说的。”
“好,我这会儿就去。”二娃飞快的吃完了剩下的饭,起身就要往外冲。
林敏君一把拦住,“你的作业呢?不写啦?”
“姐,那些作业都是乘除法,要么就是一百字作文,我早就会了,没必要写。”二娃颇为自信的说。
“小伙子,我怎么发现你现在有点傲慢了,上学期期末考试你不是第一名呀。”
“粗心扣掉了两分。”二娃挠了挠头。
“既然知道自己粗心,就老老实实把作业写完再去呀,你说呢?”林敏君依然很散漫。
二娃一听也不说话,趁着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噔噔跑到门房拿了自己的作业本,又拿了个板凳放在门口,林敏君在给洋芋削皮,他就在旁边一字一句的把作业写完了。
写完以后作业一收,打了声招呼就冲出去了,那样子像是火烧眉毛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当年的事情都弄明白。
不过林敏君转念一想,那是人家妈妈的东西,也许是人家父母留给他为数不多的念想,这么一来,二娃这么急切也就能理解了。
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二娃去而复返,回来以后一头扎进林敏君的厨房,兴冲冲的说,“姐!明天我要请客吃饭。”
“你?请客吃饭?”林敏君差点笑出声来。
她看着二娃,分明还是个小孩儿的样子,嘴上的胡须绒毛都还没长出来呢,估计是跑回家的,从头发根子都在往外冒汗,打眼一看就是个小孩子的样子,他居然正经的说自己要请客吃饭,他在周家兄弟俩那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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