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挠了挠头,一骨碌的把话全说开了,“我们按照你说的去找茬了,也跟好多人说他们的东西特别难吃,但是不知道咋地,大家反而对她的东西好奇上了,你一个我一个,都给买光了。”
这么说,找茬不成,反而给人家带了生意?
“你俩怎么搞的,这么点小事情都能办砸了?”曹彬吼了一句,又指着周勇吼了一句,“是不是你搞砸了?没脑子!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专门拖后腿。”
劈头盖脸的,他就骂开了。
周勇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怎么老大突然就发怒了,一时间瞪着眼睛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头上还带着那个特别可笑的墨镜,瞪圆了眼珠子,曹彬一看就觉得特别欠骂,“你瞪什么瞪,说错了吗?你有脑子吗?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行了曹彬,事情我们都办了,没办成你也不能这么骂我弟弟。”说着,周然挡在弟弟面前,表情都冷了。
周然护短,走到哪都要带着弟弟,曹彬也就住嘴了,又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烟雾绕成圈从他嘴里吐出来,“这样吧,这事儿不能让它这么着,明天你们再去一趟,我就看不惯这女的。”
“不去。”周然下一秒就说。
曹彬:“啥?”
“我说我们不去。”周然说着,把弟弟头上那个可笑的墨镜摘下来往地上一扔,拉着就要走。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曹彬给叫住了,他几步走上去,直接一把就撕上了周然的领子,“呵,你什么意思,去了一趟,事情没办成反而让敌人的糖衣炮弹洗脑了是吧,刚才你蹲在路边一口接一口的吃,以为我没看见?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全都看见了。”
“你敢打我哥?”周勇一拳头打过来,把曹彬给搡开了
这兄弟俩,一个脑瓜子好使,一个拳头有力气,曹彬还真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他举起两只手,脸上的笑容特别欠揍,也特别的讨打,“行啊,我以为你们兄弟俩是个人物,结果也就这样,一点也不坚定。”
周然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听见这话又转过来,“你少给我们头上扣帽子,现在不是十年前,我们也不是你手底下头脑简单的小红兵。你这人顶没意思,骗我们过去找茬,其实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是你自己跟人家有私仇,是吧?”
不等曹彬说话,他又说:“我已经看过了,人家的摊子干净的很,不是那种黑心摊贩,人家的东西也好吃,你拿我俩当枪使,以后兄弟没得做了,滚蛋吧你。”
把二愣子似的弟弟一拉,兄弟俩就从巷子里出来了。
出来以后周然又找个成衣店,进去的时候还是喇叭裤,出来以后就成了正常的裤子,再带着弟弟去了一趟理发店,这两趟倒下来,兄弟俩就成混混变成街上特别特别精神的小伙子啦,简直朝气蓬勃。
回去的路上周勇有点垂头丧气,就问他哥,“以后咱们不混社会了吗?”
“混个屁,没意思。”周然啐了一口说。
周勇有点怂,“那刚才你骂了曹彬一顿,没事吧?他不是我们这一代的头头吗?”
“那是以前,没有摘帽子的时候,现在不讲成分,他算个屁。弟我跟你说,这人顶没意思,以后你碰见别搭理他。”
周勇想了半天,“行,不过我觉得,他还会去那个摊子上闹的。”
这次还真给周勇说对了。
兄弟俩走了以后,曹彬一个人在巷子里呆了半天,想了半天,忽然一脚踹在墙上,“什么东西,出去一趟给人洗脑了?”
他既觉得生气,又觉得可笑,“这也就是现在,要是放在十年前,老子早把你斗的混不下去。”
曹彬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上次在全院大会上,被爹娘连抽带打,丢了那么大的人,就觉得言不下这口气。
想了想去,他自言自语的说,“不行,还是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都爬到我头上去了。”说完,他一路思索着,就也出了巷子。
等所有人都走了,林敏君才从这里离开,心里也愈发的好奇,曹彬还有什么损招?她等着看。
大不了正大光明的斗一斗,看谁斗得过谁。
再说曹彬这边,想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对付林敏君,最好能一次性的把她给斗垮,让她在首都混不下去。
但他最擅长的是斗人,给人扣帽子,要说阴谋诡计还真是肚子里没货,想了一路都没想到办法,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但就在路过一条小街的时候,曹彬的脚步慢慢的就停下来了,支起耳朵仔细听。
有个摊子好像起争执了这是?
“同志,还记得我吧?”
“您是?”
“我刚才在你这买了一串糖葫芦。”
摊贩嘴里哈着白气,“想起来了,怎么了?你还想再来一个?”
没想到这人直接翻脸,兜头砸了一串吃到一半的糖葫芦过去,指着摊贩怒道:“啊呸,还再来一串,你自己看看这糖葫芦,咬开的一半里面生蛆了,要不是我眼尖看见了,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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