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该软弱的,但她并不, 反而越发的清醒。
所以林敏君脑子立刻转过弯来:“就您丢人, 二娃给绑在凳子上不丢人是吗?你要不愿意澄清的话, 我只能自己把这件事情跟更多人说说了, 反正我在街口做生意, 有空的时候就跟人说说,给我弟洗掉脏水。”
这样一来, 事情不就传播的更广?一大爷一家子不也更丢人了?
一大爷知道这次含混不过去了, 重重的吭了一声,脸色难看的要命, 拉着一大妈上前, “我们道歉, 澄清,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吧,别继续闹腾了。”
他抹了把脸,又走回来,几乎是咬牙说出了一段话,“今天我在这给二娃正正名声,娃没拿过我们家的腊肉,是曹彬自己拿的,我们诬赖了二娃,在这给娃赔不是,二娃,爷爷对不住你。”
说完,他能屈能伸,给二娃鞠了个躬,一大妈还在犟,给一大爷推了一把,才不情不愿的也鞠了个躬,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抖着手,这就准备走了,当然,心里的屈辱和难受只有一大爷自己知道。
“赔偿呢?”有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刚才还说好了赔偿的。”
一大爷转过来的时候脸色都青了,从兜里掏了两块钱放在桌上。
赔了不是,补偿了,洗刷了冤屈,这事儿在林敏君这才算过去了。
林敏君:“二娃,你不要害怕,刚才一大爷给你鞠躬是为他们的错道歉,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摇了摇头,一直冷着脸的二娃忽然弯起了嘴角,露出了个弧度很小的笑容,他很想压抑住这种开心的,但笑着笑着,突然笑出了个鼻涕泡。
噗!
热闹看完了,大家稀稀拉拉的鼓了个掌,这就准备结束,但在结束之前,马大爷清了清嗓子,还要做个总结。
“咱们都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几十年,都是老街坊了,以后不要为了屁大点小事就闹得沸沸扬扬,大家太平点不行吗?以后都要管住嘴,不要逮着点帽子就往人家脑袋上扣。就像今天这样,过分了,是讨不了好的!”
这话听着只是在告诫大家以后谨慎说话,但一大爷听完以后脸直接黑掉了。
别人听不出来,他门儿清,老马就是在警告自己以后不要在院子里胡说八道,不要太过火!
一大爷猛然回头,似乎是有点不服气,很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又没说出来,气哼哼的扯着自家的臭流氓曹彬和一大妈回家去了。
到了西厢房,一大爷本来就气不顺,倒了杯茶还是冷掉的陈茶,一大爷这邪火就压不住了,冲着站在旁边唉声叹气的一大妈吼道:“你怎么年纪大了,越来越懒,桌子上的茶怎么是冷的,还馊掉了!”
“闹了一下午,热茶早就冷掉了,哪有空烧水,再说了。”一大妈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事儿能怪我吗,不都是他们搞出来的事情,耽误了一下午的功夫。”
“怪来怪去,要不是你做的太过,能闹得这么大吗?”一大爷反问,唾沫星子乱喷,“没有证据就针对上了,有你这样的吗?害的全家都被连累,惹得全院子都来围观,这下都跟着丢人,你满意了?”
一大妈撇了下嘴,感觉自己特别委屈,“你这不是马后炮吗?丢腊肉的时候是你先说的,说可能是二娃拿走的,也是你说这娃现在偷鸡摸狗,咱们得好好替他父母管教一下,现在倒是把什么错都往我头上推了。“
“你、你!我跟你没话好说。”一大爷气得拂袖,这就要出门。
临走前还在气急败坏的说,“我那只是怀疑,随口说两句,谁让你把二娃绑在凳子上打了,这不是引人注意吗?”
要说到这里也就罢了,偏偏一大爷还在不停的叨咕,“你这人就是说话不走脑子,还磕头赔罪,你怎么敢说的!你啊,嘴笨脑子还不灵光,就是比不上老夏,我找老夏说说去。”
老夏就是夏大妈,她让院子里的男人们都管自己叫老夏,好像自己也变成了男人,自己撑起一个家。
要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一大妈也生气了,抹布一甩,发火,“你动不动就说夏大妈好,夏大妈脑子灵光,全院子的寡妇就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那你别跟我过了,你跟夏大妈过去。”
一大爷都要出门了,听见这话回过头,狠狠瞪了一大妈一眼,警告道:“秀花,不要胡说八道,这是在败坏别人名声。”
一大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就在自己脸上拍了几巴掌,“我是着急,我说话没过脑子。”
一大爷这才满意,迈着步子出门,去一进院了。
一大妈迈出门槛的时候还在打自己的嘴巴,准备去厨房做晚饭,结果一进厨房就看见有个人跟只大耗子似的,在自家厨房里翻箱倒柜。
她快吓死了,张嘴就喊,“小偷啊,我们家进小偷了。”
“别吵吵啊妈,是我!”小偷一转过来,鼻青脸肿,原来是臭流氓曹彬。
不过在一大妈眼里,这可不是臭流氓,这是自己的大宝贝蛋,立刻拍着心口说,“早说啊,吓死妈了,你在厨房找什么呢?”
曹彬闷声闷气,“找鸡蛋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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