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犹豫要怎么告诉丈夫,自己好像怀孕了。
他没有去医院检查,只是用了验孕棒,但身为母亲的第六感一天比一天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一颗种子在自己身体里乖巧地睡着,不吵不闹,默默吸收着养料。
他敢肯定,这个孩子是真的来了。
一个和宝宝一样可爱的孩子,他和齐砚行的孩子。
刺耳的警报声在城市中回荡,齐砚行匆匆赶回家,抱起还在睡午觉的宝宝,叫醒还在走神的程问音。
他以为程问音是被吓到了,连声安慰:“音音别怕,只是演习,我们快收拾东西到地下室去。”
程问音回过神来,“啊,好……”
地下室是这栋公寓楼自带的,原本用来储存杂物,是最近才加固的,安全系数自然比不上防空洞,但齐砚行和程问音要避免在公共场合露面,且演习期间必定会有军队巡逻,还是要小心为妙,能躲则躲。
这里几乎已被地下党渗透,无需担心身份泄露,还有些内部人员的家属也住在这附近,比如舒兰的母亲和孩子,就住在隔壁那栋楼。
地下室空间不大,供五六户人使用,只有一张旧沙发和几个板凳,大家都主动把座位让给了小孩子和oga。
程问音让宝宝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腿脚不方便的alpha,旁边是一个抱着婴儿的oga邻居。
小孩子才刚满月不久,一双大眼睛特别漂亮,被宝宝手里的小鸭子吸引了注意力,嘴里呜呜啊啊的。
“妹妹……”宝宝似乎也对这么小的肉团子很感兴趣,竟主动把小鸭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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