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音或许会想尝一点。
程问音摇头,挠了挠他的掌心,小声跟他撒娇,“我不想吃。”
齐砚行反握住他的手,牵到唇边吻了一下,“那边有柠檬红茶,喝一点暖暖胃也好。”
程问音答应了,齐砚行立即起身去倒茶,刚离开不久,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酒朝程问音走了过来。
“是齐太太吧。”
程问音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感到很不适应,但还是站起身和男人握了握手。
“您先生是联盟最优秀的武器工程师,”男人说,“我们一直希望他能加入联盟民主党,这样对他的晋升也会有好处,只是他好像对此有些顾虑,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
男人的肩章比齐砚行要高上两级,看样子是军部的领导,程问音听出这位领导话里有话,只礼貌地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他了解丈夫的为人,知道齐砚行内心是个很简单的人,没有什么往上爬的野心,所谓的功名对他来说只是一片虚无。
男人方才说的那些,他确实没有任何想法,他也不应该替齐砚行产生什么想法,于是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酒杯,打算喝完这杯便应付过去。
这时,齐砚行回来了。
他将温热的柠檬红茶塞到程问音手里,换过了那杯酒,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汪上校,我妻子身体不太舒服,不适合饮酒,我敬您一杯。”
他不常喝酒,一杯高度数的白兰地下肚,耳朵周围很快腾起一片红。
性格原因,齐砚行在处理关系上向来一窍不通,又或者说他不愿意将时间花在这上面。
但军部不同于实验室,他如今身在这样一个庞大的军队组织中,军衔是空降的,上司是军部的人,很多事情都复杂化了。
他的个性在这里显然不受欢迎,而他并没有要改变自己处事方式的意思。
为国效力是他的信仰,他责无旁贷,不加入任何政党是他的个人坚持。所以即便上司以晋升等理由多次劝说他加入政党,成为联盟的正统军官,他也只当没听见。
对方酒都喝了,汪上校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拍了拍齐砚行的肩膀,让他趁这个机会多陪陪夫人,便离开了。
晚宴中间,基地负责人进行了发言,内容仍然是围绕着动员全民参战,感谢各位家属的支持,并强调了战术武器中心在这场战争中的重要性。
随后,舞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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