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自己的存在感。
程问音先一步回过神来,红着脸锤了一下alpha的肩膀,“放我下来……宝宝在看呢。”
齐砚行放下他时,刚好和闹意见的宝宝对视上了,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宝宝似乎是口渴了才闹意见,一直在舔嘴唇。
程问音拿着奶瓶去厨房倒水,齐砚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
宝宝自己端着奶瓶努力喝水,黑亮的眼睛又被桌上的木雕小鸭子吸引住了,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好像生怕有人趁他喝水的时候把小鸭子抢走。
就在这时,程问音又被他的alpha从身后抱住。
“我……”齐砚行咽了咽口水,凑近oga的后颈,嗅了一下,“音音,现在哄宝宝睡觉可以吗?”
因为齐砚行极度嗜睡的发情期,两个人只在齐砚行回家的第一晚做了爱。
程问音觉得自己的alpha很奇怪,易感期时,明明对伴侣的信息素渴求又敏感,好几次他都在哄齐砚行睡觉的时候,看到alpha的下身起了反应,但是alpha好像对此兴致不高,只想抱着他睡觉。
然而现在,齐砚行释放出的信息素却明显不仅是安抚的意味了,程问音有点想笑,心说这个人易感期时心如止水,怎么这会儿反倒忍不住了。
他故意没有很快回答齐砚行的问题,齐砚行却以为不回答就是默许的意思。
alpha紧张地深呼吸片刻,一只手探进了程问音的毛衣下摆。
oga的肚脐浅而小巧,周围的皮肤似乎在手指的抚摸下轻轻颤抖,齐砚行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嘴唇也靠近了oga的颈侧,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如此诚实地表达自己。
其实如果alpha有意愿,完全可以用信息素调动起oga的情欲,让oga失去拒绝自己的能力,这是alpha天生的压制力,是性别不对等的证明。
但是齐砚行没有,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只是在试探,很小心地试探,等待程问音一声令下,他就立马去哄宝宝睡觉。
“现在好像还不可以。”程问音说。
alpha探进毛衣的手僵硬了一秒,退到衣摆附近,似乎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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