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话啊?”没想到接话之人竟然是王文远。
王文远自从斗茶大赛输给了汪彤儿之后,莫明的对她亲近起来。
这世上关于竞争对手大致有两种结局,一种是输家秒变成仇家。
变成仇家当然是为嫉妒了······
一种就是输赢双方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成为莫流之交。
王文远就是抱着后一种的心态来参加汪彤儿的生辰宴。
“嘿嘿。”汪彤儿说前先自己笑了一声,方才接着说道:“人家都说,这夏日里还能够出门的朋友,那可都是真朋友,如若不然,谁愿意从宅子里那凉爽的屋子出来,见一个不重要的人呢?”
汪彤儿话音一落,底下笑声一片,气氛因此融洽起来。
“今儿呢是在下的生辰,本该唱首喜庆的歌曲,”汪彤儿对着台下宾客,收起刚刚微笑的精致小脸,露出许伤感,带着股忧伤的语调说道:“在下的一位故去的至亲好友跟秦某是同一天生日,是以,谨以此歌献给那位故友的在天之灵!”
汪彤儿说完站立在离戏台子不远的许嬷嬷母子跟小雪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少爷秦玉,三人立马面露哀伤起来,
只是许锦珅到底是男子,且没有养母跟小雪对少爷的更深厚的情深意重。
因此,他只是红了眼眶,不像养母跟小雪眼泪在眼眶打着转,隐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同样站在那儿的季雨,伸手挠了挠头发,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三人的失态。
心中暗讨:个什么的情况?
不知情的只有谢玉珩了然。
小骗子这是说的故去的秦少爷。
本来还以为汪彤儿经过朱家小姐那么一说,肯定不会登台唱小曲的。
没想到,她还是为纪念自己冒了名的秦少爷,唱首小曲。
真是个重情义的小姑娘······
只是,她对别人都重情重义,怎么对本世子爷薄情寡意呢?
除了谢玉珩,同样知情人还有朱氏兄妹。
只见朱氏面露诡异的笑容,灰漆漆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台上的汪彤儿,眼底渐渐蓄起浓浓阴鸷。
满脸的恶意好像是在说:让你先得意!
台子上的汪彤儿没等谢玉珩嫉妒的碎碎念念完,张开口就唱了起来: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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