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澹拍拍赵婳手背,道:“且安心。”
拉着赵婳坐在他腿上,霍澹右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道:“经过异牟硕求亲那事,朕便觉得将傅莺纳入后宫对她来说太残忍了。但是这次,朕又觉得或许傅莺入宫,朕了解她些许,知她与此事无关,甚至知晓她是被傅钧抛弃的棋子,这才能够救她一命。”
赵婳双臂顺环住霍澹脖子,道:“祸福相依,也算是苦尽甘来。”
殿中烛光摇曳,霍澹深邃的眸子中映出女子姣好的容颜,小小一个,怎么看也不够。
许是经历过生死,如今平静下来,霍澹颇有一番感触。
指腹拂过女子眉心,霍澹道:“叛军将朕逼入山涧,坦白说,朕当时有一丝害怕,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跟昭仁。尤其是你,秦介三番五次想要将你置于死地。倘若朕不在了,你落入秦介手中,不知会被他折磨成何模样。”
说着说着,霍澹声音有些颤抖,“朕不敢想象。”
赵婳额头贴上他额头,“好端端的,陛下便不要提那让人分神忧心的事了。”
破坏气氛。
白皙细腻的指腹摩挲着霍澹手腕上的朱砂手串,赵婳离开他额头,忽地问道:“陛下信佛么?”
霍澹摇头。
“不,陛下要信。”赵婳眉眼弯弯,清冷的面庞中多了几分柔和,她眸光落到霍澹还未摘掉的朱砂手串上,“灵隐寺高僧将这对朱砂手串赠予陛下和臣妾,从另一个层面来讲,陛下和妾定会长长久久,这才刚开始,陛下便在说这种晦气的话,这朱砂手串灵验都成了不灵验的。”
赵婳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正声道:“况且,臣妾整日都没嚷着要回去这扫兴的话了。”
霍澹笑了笑,揽住她细腰的右手动了动,指腹在她侧腰紧了紧,道:“朕信,朕信还不成么。”
只不过经历了这次,他更珍惜了。
女子的玉足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还有那藕粉玉臂正环住他脖子,佳人在怀。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霍澹被勾得心痒痒。
“嘉嘉。”
他唇瓣贴在赵婳纤白的玉颈上,一声又一声呢喃。
赵婳本能得仰头,一个激灵。
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可霍澹像是察觉到她想法一般,那搭在她腰间的右手往上,厚实的大掌抵在她后背。
赵婳非但没有下去,身子反而往他怀中近了几分。
赵婳对夫妻间的敦伦没意见,成年人该有的正常需求,有些话不便细说。
可是,霍澹每次都很晚才放她去睡觉。
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她需要缓很久才能缓过来,而那男人,跟个没事人一样,整日神清气爽。
赵婳不平衡。
腰间被一只手揉着,赵婳耳畔又传来霍澹的低哑的声音。
赵婳听后脸比煮熟的虾还红,目光不由自主飘向他身后的墙面。
按住霍澹搭在她腰间的手,赵婳涨红着脸吼他道:“陛下右手有伤,不可。会牵扯伤口的。”
他怎能提如此过分的要求!
往日躺着一次又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这次竟想去墙边。
过分!
“伤的是手。”霍澹自顾自取下朱砂手串搁桌上,又去了她耳畔低喃。
闻言,赵婳脸更红了,怒目嗔他一眼。
霍澹仿佛没看见一样,唇凑到她耳边,那小小的耳洞早已卸下耳饰。
软糯的耳垂被男子含住,赵婳手指一紧,背脊像是装了暗扣一样,刹那间挺得笔直。
他太清楚她了。
清楚地,随便一处,便能让她丢盔弃甲。
烛光下,墙边的两道影子重重叠叠。
就像小时候在太阳下,两个孩童谁也不服输,脚下踩着彼此的影子,纠缠不休。
赵婳眼尾微红,被霍澹托着。
她报复似的咬上他肩膀,“明日给臣妾揉揉后腰。”
霍澹轻抚她背脊,“领旨,贵妃娘娘。”
一张口,粗粗的热气便尽数洒在她雪白的胸脯。
闹也闹过了,打了打过了。
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赵婳有气无力靠着霍澹,三千青丝被细细的薄汗打湿,一簇一簇黏在一起。
虽凌乱,却是无不透着一股道不出的情愫。
指尖搭在霍澹肩上,赵婳眼皮似千金重,疲惫得不想睁眼,软绵绵道:“陛下,抱臣妾去洗洗,一身汗。”
霍澹很乐意伺候她沐浴,又胡闹了一阵后,从拾起中衣披在她身上,抱着佳人往净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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