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澹沉沉一笑,点头回应她。
正事聊完,赵玉成有事情找霍澹,刚巧霍澹也有要事与赵玉成说,便让赵婳先回马车等他。
前院,桂花树下。
赵玉成道:“小将不喜绕弯,便直说了。阿婳是小将唯一的妹妹,也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早已到了出阁年纪,但爹娘至今未将阿婳的夫婿定下来。陛下将阿婳留在宫中,传出去对阿婳名声不好,不知小将可否将阿婳接到张参知府上暂住几日,之后便一起启程回益州。”
他就是益州一小小的将领,哪敢直接当面逼问皇帝,并且要挟皇帝给阿婳名分。
若是被皇帝听出质问,他这项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便就出此下策,迂回问他。
霍澹能让赵婳走?
自然是不能的。
“朕有意立阿婳为妃,只是她现在身上的伤尚未痊愈,额头上的疤也还未消,朕想等她头上的疤消了,就这几日寻个吉日颁旨。”霍澹长身如玉,郑重道。
赵玉成有几分激动,“陛下此话当真?”
霍澹目光坚定,道:“当真。阿婳与朕共患难,是朕等了许久才等来的姑娘。”
过几日就是许太后的寿宴,霍澹打算在此之前册封赵婳,如此一来,寿宴那日,她便能与他同席,不再是以一名琴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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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赵婳在马车里左等右等,小片刻钟后那垂落的车帘终于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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