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啊!”
“谁?”姜子真逼问道。
纪永升笑了笑,“渝州刺史每半年都会给一些京中官员送特产,官场中这本是件极其寻常的事情,但是箱子里送的东西却是们大学问。渝州那边一向是我在联系……”
说着说着,纪永升突然面色不佳,五脏六腑仿佛在撕扯一般,痛得他拧眉握住胸口。
他缓了缓,忍住痛意,“我们打着赠礼和回赠的幌子,一直在传递消息。纪府书房放书画的瓷缸中有这些年的往来书信……”
话未说完,纪永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姜子真惊惶,急忙叫来狱卒,可等牢门打开后为时已晚。
纪永升没了鼻息,腥甜的血味弥散在这间四四方方的牢房中。
“仵作!速叫仵作过来验尸!”姜子真心下一凝,凛利的目光挪到那盘染了点点血迹的糕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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