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i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穴口,玩弄起她穴里的玩意来。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留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乳房,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把孩子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神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乳房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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