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黑暗,他们看不清彼此的面孔,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心跳声也格外清晰。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身体里含着的手指有了更强的存在感,尤其是在它尝试抽出来的时候。
分明没有太多的刺激,但一点小动静就已经足以在凝着的空气中荡起涟漪。
江音无意识地短促轻哼了一声:“啊……”
她瞪了一眼江聿,不敢继续就算了,还挑在这种时间退出去,又想到他根本看不见,完全是浪费表情。
没受伤的那条腿抬起来,也顾不得方向,随意蹬向他,满意地听到他闷哼一声。
正好现在他不敢出声,趁这机会踹他两脚,他也只能吃瘪。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不过他能任她欺负的机会本就千载难逢,想到这里,她又抬起腿,打算再重创他一次。
哪曾想这次江聿有了准备,精准无误地握住她的脚腕,拉直了扣在肩头的位置,她挣扎了好几下都动弹不得,只能放弃。
“快放开我!”江音气急败坏地使劲扭了扭身体,还是挣脱不开。
江聿抓着她脚腕的手还是纹丝不动,她扭动间臀肉压向他的大腿磨蹭,引得他下身的温度又开始上升。
他低哑着声音说:“放开让你又来踢我?”
或许是黑暗的环境降低了罪恶感,让见不得光的情感得以在绝佳的温床蔓延膨胀,肆意扩张,如同一点火星被投入沉静的森林,燃起猛烈的山火。
掌下的肌肤细腻微凉,仿佛能平息一点汹涌的浴火,他此刻根本舍不得放手。
江音哼了一声:“就踢你。”
他们依然对峙着,沉浸在幼稚比赛中的两人动作间将床单拉扯得凌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完全忘了门口还站着两个大活人。
站在门口的江母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又问了一遍:“音音?”
听到声音,他们才偃旗息鼓,却依然无声地僵持着。
过了几秒钟,江音撇撇嘴,还是觉得应该先把眼前最迫切的危险因素剔除掉,她向着门外回应:“……妈妈?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还有一点哑,伪装起刚睡醒的样子几乎没有破绽。
“抱歉,妈妈以为你还没睡,打扰到你了。”江母有一丝愧疚,“继续睡吧,晚安。”
话音落下,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离开了。
江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他们已经不在门口了,才拍了一下江聿的胳膊提醒道:“好了好了,快放开。”
江聿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的腰身抬高,指尖沾了点穴口已经变凉的液体重新摸上花核,画着圈地按摩揉捻。
高高抬起的一条腿让腿心没有任何遮挡,他的动作不再受限制,幅度比上一次还要大。
刚刚平息下去的阴蒂又充血挺立,热度逐渐升高,本就敏感的部位被密集的动作不断刺激,酥麻的快感一刻都没有停息地从凸起的一点扩散到全身。
江音无声地喘息了几下,才憋了口气故意说:“听说,嗯……只有性功能障碍的人,才会注重手活。”
听了她的话,江聿停下手上的动作,欲望被卡在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空虚感随之而来,江音难耐地扭了两下。
“……别动。”
他没有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是将手指向下,拨开两片湿滑的软肉,一路滑到正汩汩流水的地方。
一根手指先试探地进去,推挤开湿热的甬道,被里面的嫩肉紧紧绞着,他屈起手指轻轻地在内壁按揉,感觉深处不断有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裹着手指,让他的戳弄更加顺利。
江聿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不急不缓地抽动着,抽出时带出淫液,随后又向里面推进堵回去。
“啊啊……”江音只能小声呻吟着,身体的欲望越发强烈,不紧不慢的动作带来无止尽的焦急和渴望,“不要手指了,你进来好不好……”
江聿没有回应她,只是沉默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入了第叁根手指,一起按摩着柔嫩的穴壁。
“嗯……不行了……”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堆积,含咬着手指的内壁收缩得更加频繁和剧烈,细微的水声伴随着进出的手指渐渐变得越来越响,就在她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江聿的手指忽然撤离,又把她悬在了高潮的边缘。
“你……”
连续两次被他吊着,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怒意中还夹杂着委屈,江音哼了两声,打算伸手自己解决。
然而江聿说出的话却让她的动作一顿。
“……这里没有……安全套。”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江音向下探去的手一拐弯,敲了敲床头柜:“这里有。”
江聿摸过去,拿起一个没有没有拆封过的盒子,看不清上面的字样,却能闻到淡淡的草莓香气。
是上次她在便利店买的安全套。
江音非常骄傲地仰起头,觉得自己特别值得被夸上一句“未雨绸缪”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