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命。
太他妈爽了。
他心爱的姑娘,年龄幼小,未经人事,一派天真地拿她干净柔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性器官,吞嘬他的性液。
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感官享受。
小粉舌嫩生生,一点颗粒感都没有,湿淋淋地来回滑动,认真地清理黏连在龟头、外棱和冠状沟的前列腺液。
雪白漂亮的小脸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鸡巴,唇缝掀开,口水自嘴角下淌,拉成亮晶晶的丝沫,挂落在鸡巴上,与精液勾兑成淫靡的水线,又被她吃进嘴里。
操!
谁他妈受得了呀!
徐昆眼皮一阵乱跳,仰起下颌,呼着气儿低喘,极力遏制住把肉棒捅入她喉咙狂抽猛送的冲动。
他神经紧绷,颈线拉得又长又直,白皙皮肤下面,条条青筋浮现晰凸。
“乖孩子,老公的精液好吃吗?”徐徐开口,嗓音嘶哑得失了真。
“不好吃。”喝醉酒的小孩不懂得委婉,秀眉轻簇,脸上都是嫌弃的表情。
徐昆也不恼,笑喘着问,“哦?难吃?什么味儿?”
欣柑愣了下,眉心反而松开了,“其实也不难吃,还有一点儿甜呢。就是、就是很腥,很稠,黏在喉头,吞得特别费劲儿。”一边说着,竟然又咽下去一大口,纤长粉颈漾起微妙起伏,发出咕噜的色情水声。
徐昆额角青筋暴起,鸡巴猛地往上弹跳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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