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甜味儿。不难闻,但欣柑想到是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脸‘刷’的烧起来,臊的,莫名还有些委屈。使劲儿摇头,睫毛频扇,更多泪液在眼下散开。
这是拒绝的态度。徐昆默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说了不做,别哭了。”安抚地吻她,谑笑,“流了这么多骚水儿,吃点儿老公的口水补充一下?”舌头捣进她的小嘴,密密匝匝地舔弄,模仿着某种运动,很深,很高频地抽送,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
欣柑的嘴被撑得无法闭拢,身不由己地“唔唔”往下吞咽。唇舌勾缠,彼此的唾液翻搅,挤压成白腻的涎沫,黏黏连连沾满俩人贴合的嘴唇。
徐昆舔舔嘴角和下唇的口水,又凑过去舔她的脸,分不清哪些口水是欣柑的,哪些是自己的。欣柑的气味儿清新甜净。俩人口液勾兑一块儿后,粘稠,微咸微苦,不算难吃,也谈不上美味,却特别刺激性欲,越发口干舌燥。
湿软的舌头在皮肤上细致地滑动,欣柑脸皮漾起轻微的,密集的麻意,往后仰,后脑勺被牢牢扣住。
“徐昆,痒,你——”
小手倏尔被攥住,摁向他的裤裆。隔着裤子不算薄的布料,仍热得烫手,隆起夸张的一大团,很硬,无数条充血的肉筋,像苏醒过来的巨蟒,在她手下鼓跳,蠕动。
“鸡巴胀得疼。”徐昆雪白的眼尾浮红染粉,“不做,不肏你,”他侧着腮颌,凑贴她的唇,蹭了蹭,微微喘着,慢慢挪至耳侧,轻咬她剔透的耳尖儿,“让我舔舔你的逼。”下流的话儿说得缱绻悱恻。
欣柑开始反应不过来,数秒之后,脸儿与耳朵齐齐充血,似上了层艳丽的胭脂。
徐昆眼底也泛出点点猩红,着魔似的吻她,近乎撒娇的口吻,“宝贝,心肝儿,你好甜……我要舔你的小逼,喝你甜甜的骚水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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