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人看了这场情事的没有不脸红的,正巧现场就有这么一位。
白无憎藏在树影后,双手在下身翻飞,昂扬怒狰的男根被他发泄出来三次了仍直挺挺立着,他的脸上有些细汗,原是桀骜傲气的眉宇间现尽是情欲和怒气,他看着石台上的少女,恨不得自己变成那鹅卵石钻到她穴里去。
哭得真娇,真想亲亲她。身子也白,脚踝都被石头磨红了,嘴真小,根本吞不尽男人的命根子,在那男子怀里扭得像女妖,他也想上去在她翘立挺动的乳上拍两把。
白无憎认出了这是那天的见到的姑娘,原来还是个哑巴,怪道这么可怜。
柳二这个畜生,是这么强迫家里奴婢的么。柳镜菡那个假道学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什么府律严明,竟是这样纵容亲弟。白老爷子还总说让他多跟柳镜菡学学,他老早就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柳月白平时一副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模样,也是个欺男霸女的烂根子东西!
他一边咒骂这场主子欺辱女奴的戏码,一边忍不住紧盯那女子的一颦一态,手上不停,泄了一次又一次,只怪他目力听力都太好,只要再看那女孩的媚态,身下又抬起头了。
要是以往,白无憎肯定大步向前,一脚踢开行凶的恶贼,把被辱的女子送回家。他开始也是这样打算的,可现在要他挺立着命根子去制止实在没有说服力。
再看纪杏这边。她说什么也不让柳月白帮她洗,掬了两捧水匆匆洗了开始磨磨蹭蹭不肯走。
溪水清澈,照见溪边岸上一男一女。
柳月白早就随意清理好了,在一边等她,他知道纪杏在想什么,睨着她冷冷说道:你是怕大哥看到?放心,他今日还有事,不会留太久。现下怕是早就回府了。
纪杏听了松了一口气,她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见到,孤男寡女湿了衣衫,怎么都说不清。
见她脸色转变轻快,柳月白轻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纪杏在后面跟着。这回没他拉着,她走得慢,柳月白几次停下欲牵她的手,纪杏见他有这动作,就迅速把手一背,往旁边一躲。
柳月白忍无可忍,把她手扯了过来,威胁道:你要是再躲我就直接把你抱回去!纪杏这才不情不愿地被他牵着。
回到帐篷处,把东西收拾走了往前行了一段发现大家果然都走了,纪杏神色越发坦然,柳月白心里却越发不爽快,到了柳府,纪杏跟着他进去,虽然他的手已经放开了,至花厅游廊一段,纪杏还是宁愿走另一条的远路,也不想再和他同行。
柳月白仿佛背后也长了眼睛,就在她要悄悄走远时,他把她扯了回来。
纪杏!
一人忽然喊道,他们一看,原来是巧璎来了,她从墙那边的雕花圆窗隐约看见纪杏的身形,一喊,果然是。
柳月白的位置刚好被挡住,纪杏听见叫声就甩开他的手赶快过去。
买来了,你瞧瞧。
巧璎怀里抱了个包裹,似是几本又厚又重的大书,纪杏小跑过去,不接巧璎的话,先把上面猩红绒布掀开,小心翼翼地一本一本拿出来仔细检查。
不会弄坏的,大公子一跟你说起,你就早早跟吴掌柜订了,这不一发出来就给你拿来了么!路上我遇到周府的了,他们根本没抢着!
纪杏喜笑颜开,双眸笑意欣然,眉目温柔动人。她看完又仔细包好接过来,抱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二人在说笑间走远。
柳月白站在原地,一字一句都听了去,心逐渐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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