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杏害怕起来,她知道这些大少爷们得了兴一时间要了人也不算什么,可柳府里少有这样的事,她是大公子那边的,他应该不会真动刀动枪的,只是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
纪杏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东西,忍住耻辱感,强打起精神来,伸出舌尖去舔他的肉冠,小手拉住他不断往下的大手,因情事和羞耻带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
柳月白挑眉,压抑住欲望,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纪杏伸出软嫩无力的舌尖,在柱身上舔着,这样似舔非舔的力度把柳月白激得额间都忍出汗了。纪杏给自己鼓劲一般,轻呼一口气,双手捧着被男人玩得尽是红痕的乳,挺起身子,用乳儿夹住肉根,身子生涩地挺动着。
男人轻呼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眼中燃烧的炙热欲望如野兽般,声音沙哑得不行,好杏儿,在哪儿学的?
待纪杏抬起来头来,男人也没兴趣知道了。纪杏因耻辱感羞得双颊绯红,一双美目含嗔带怒,几缕凌乱的发丝沾在有薄汗的脸上,青涩的少女将他的肉棍在乳间揉着,弄到根部,肉棍刚好被她濡软湿润的小嘴嘬吸住,退出后肉棍还沾黏着她嘴中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口。她正张着小嘴,舌上还留着他肉棍的浑浊体液,正迷茫纯然看着他。
柳月白顾不上那么多了,站起身子,将她拉到石椅上跪坐,大手固定住她的嫩乳就开始肏干起来。纪杏的膝盖跪得很疼,乳间进出的炙热温度让她很不适应,她不敢懈怠,低头张开嘴就等着肉冠肏进她的嘴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忍不住扶紧男人精瘦的腰身。
约莫百十下后,他的粗喘声越来越重,杏儿,我快到了啊柳月白喷射出来,白浊散在她的乳上、颈间、发丝、嘴角,有些甚至喷到了她的嘴里。
纪杏胸前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红红白白一片,尤其是中间一道红痕,有些被蹭破了薄皮。乳侧和乳根下被男人按得青紫一片,乳上也有几根指印,乳尖红豆被磨蹭得直挺挺立着。
倒忘了照顾你了。男人将她嘴角的白浊随手抹去,他不断摩挲纪杏的脸,一手轻摸了乳间两下,就忽然朝纪杏双腿探去,果然摸到有些湿润。
唔这一下摸得纪杏正站起的双腿一软,她一瞧,就知道这个下流坯子哪是已经满足的神色,眼神盯着她胸前的靡烂印记,分明是饱食餍足后食髓知味了!
纪杏神色冷下来,一拢衣衫,飞一样地走了。
柳月白回味起刚刚的快感,身下又忍不住抬起头,想起那抹湿润,他暗道:这姑娘是个有气性的。回想起刚才她一直是神情清明,不见情动,心中有些莫名恼怒。
已近黄昏,各院都在忙,在纪杏的刻意回避下没遇到过什么人。她回到自己住的下人房,熟悉的床铺,熟悉的睡枕,桌上还放着她没来及收拾的半盘零碎糕点。
纪杏鼻子一酸,任由无力的身体倒在自己的小床上,空空的天花板正好印着斜阳照过窗户的雕花,时间一点点过去,影子在不知不觉中变化。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影子,终于等到眼睛酸涩,好不容易才流出一滴眼泪来,这一滴泪就像刺破气球的针,把委屈痛快的情绪全都引得迸射而出,纪杏终于忍不住大哭,她坐起来,扶着床边,好像把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受的所有磨难都哭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直把最后一点水分用尽,纪杏才止住哭声,她拿衣袖抹了把脸,起身脚步不稳地打了洗澡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就去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舒爽,纪杏早早便新醒了,昨天花都没浇,想起昨天柳月白做的事纪杏反复给自己洗脑,既然打工做小丫鬟,在封建社会难免遇到非人待遇,被亵玩强迫不是她的错,就当被狗咬了,毕竟不能咬回去,要怪,就怪当初她一脚踢得不够狠,踢废了最好!
纪杏还惦记着昨天未浇完的花,乘着半明半暗的天色,轻手轻脚地出了房继续干活去。柳府极大,纪杏出了下人住的西北小间,从南墙边上的小道往东南后院花圃方向去。
南墙因靠着长福街,走在底下能清楚地听见外面穿来行人的热闹市井声。五更天就已有外地进城贩卖的菜贩,车轮咕噜咕噜压过青石板,有声音重的,纪杏判断出肯定是去西街的混沌车摊;偶尔有几个小孩嬉笑打闹着路过,有哭得特意厉害的,纪杏猜他肯定是被同伴欺负了;她最喜欢听的事马队路过的声音,她只碰到过一回,驱车汉子操着外地口音驭着马,铎铃声和马蹄声响了许久,直到远去,那声音还回响在纪杏耳边。她的脸上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她向往幸福平淡的生活。
空中仍有淡淡的薄雾,纪杏到了花圃,吭哧吭哧地从井里打了水,挽起袖子就开始慢悠悠地浇水。浇完了水,地上平平整整的土颜色一片片变深,纪杏手痒,忍不住拿了树枝蹲在土上乱写,写什么呢?她连想都不用想,下笔就是:床前明月光
她一遍又一遍地写着,不去思考如何下笔、如何运势,用简体和这个世界使用的繁体穿插着乱写一通。
她帮大公子收拾书房时常常会偷偷翻他的书,她在害怕,有些字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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