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就很喜欢生病,不是今天咳嗽,就是明天感冒。
父母很忙,比她大五岁的哥哥就是照顾她的父母。
小孩都不爱吃药,裴落也是,唯一一点不同的是,裴落好哄。
只要裴淮能够温柔一点,给她一点甜头,她就很乖。
越是长大,那点蝇头小利就不够看了,裴落想要更多的理由,能满足的裴淮都满足,从来不会对她太严苛。
别人都是父母管着,裴落却觉得自己的哥哥是最好的哥哥。
她一直都很喜欢哥哥的。
就比如现在发烧,裴淮买药,回来的时候会给带一包葡萄干。
她喜欢的小零嘴,他永远都会记得。
甚至比父母觉得还要清楚。
裴淮给她接了一杯温水走过来,叮嘱的语气有点像爸爸。
“先吃药,两个小时不退烧就去医院。”
“不吃。”
裴落把脸埋在枕头里面,还在跟裴淮赌气。
他不说发烧她都不觉得脑袋疼,现在开始觉得脑子晕得要命。
不对,看到他就晕得要命,一点儿都不想和他说话。
“裴落,你听话。”
“那你和我说,你为什么结扎?”
她露出一双眼睛,两双眼睛都写满了好奇。
“你先吃,我再说。”
“你先说,我再吃。”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现在的裴落也知道跟自己的哥哥较劲。
只是低估了裴淮的耐性,看着他直接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压了过来。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捏着药丸,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嘴撬开。
药丸被塞到嘴里,再下来是他粗暴的吻。
粗粝的舌头勾着她的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脱,直接把水灌了进去。
简单粗暴,完全没有任何谈判的可能。
被迫吃药的裴落委屈死了,看到他想要离开,找准时机狠狠一口咬着他的下唇。
原本以为裴淮会吃痛挣脱掉,可他却像是入了魔一样扑向她,加深了这个吻。
药丸之前在嘴里停留的时间久,外面的糖衣都化了,嘴里特别苦。
现在不但苦,还有一股血腥味,弄得裴落有点难受。
可裴淮就像是癞皮狗一样追着她缠绵,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原本说发着烧呢,力气几乎为零,更别说挣扎了。
不知不觉中,裴淮的手探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握住了胸前的浑圆。
乳儿早就溢奶,也不知何时,已经把她的内衣染湿,被裴淮压在身下,溢出的乳汁不少。
以前还会问一声要不要哥哥帮忙,现在直接动手给她脱掉内衣。
吻到裴落浑身都是热汗,再把她吻到晕乎乎的,他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开。
离开的时候,舔了舔她的下唇,吐出一口浊气。
“想知道我为什么结扎?”裴淮一边说一边往下,把她的内衣往上拱,“因为我这样的人,不配留后在世界上。”
他自嘲一声,低头去吃她的奶。
如今什么都说清楚了,裴淮再也不需要装下去,一口咬住乳儿,吸了一口乳汁冲冲嘴里苦。
吃了差不多,才抬头看她。
“一个喜欢妹妹的哥哥,不是畜生是什么?”
——
不是虐,不是虐,不是虐。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迈过这个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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