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河顺从地被拉到了客厅。
快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姜睐翻找着她带来的小号行李袋,一边碎碎念:我可是挑了很久的,可以入眼的款式真的太少了啊,在这里。
不过,我先象征性地问一句。
她转过身,将拿出来的东西藏在背后,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应该,不介意当大狗狗吧?
季河:什么意思?
头再抬高一点,别动好了!
姜睐顺手把那头被她弄乱的短发理了理,才往后退开一点。
眼前的男人头顶兀地冒出了一对宽大的狗狗耳朵,静静地耷拉在两侧,微卷的绒毛是与他发色相近的黑棕色,因此看上去一点也不违和。
原本整齐的衣领皱巴巴地歪向一旁,最顶上的扣子也被粗暴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了清瘦的锁骨,以及那条套在脖颈上,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黑色皮质项圈。
这凌乱的造型,配上他一脸放弃挣扎的表情,就像一条被主人狠狠蹂躏过一通的大狗。
就知道,他最初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沦落成这副模样的季河在心底叹了口气。
虽然有做过一点心理建设,但最终果然还是变成惊吓了。
没想到,她喜欢这种的?
季河忍不住扯了扯颈间的项圈,缓解脖子被束缚的那种不适感。
别动。姜睐喝住他的动作。
一根纤细的手指伸出去,落在项圈附带的金属铭牌上,而后沿着男人的脖子随意滑动起来。
指尖路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像戏耍似地点了点,在激起男人的反应之前及时溜到下巴处,逗狗似地挠了挠。
好乖好乖。
季河:
眼见她一直在他的颈部游移,没有停的意思,他压低下巴,抓住她挠痒的手放回去。
好了吧?
姜睐睨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这么天真。
现在才是开始呢。
然后季河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袋子里又摸出了一条男式丁字裤?
快点,脱衣服换上。
季河沉默地看着挂在她指节上薄得仿佛一扯就破的半透明布料,突然觉得前面的那些算得了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惊吓。
太羞耻了吧?
对于他的退缩,姜睐表示疑惑。
什么呀,你一件衣服不穿在我面前自慰的时候兴奋成那个样子,现在让你穿着反而觉得羞耻?
难道你是想我帮你穿?我也很乐意的。
季河涨红了脸:不、不用。
他将手放到胸前,慢吞吞地解开裤子的纽扣,然后停下动作,对上她过于直勾勾的视线。
你能不能转过去?
我不要。
不同于前两次,姜睐这次给出了相反的回答。
她一脸悠哉地托着下巴:你明明喜欢被看,为什么还要我转过去?
你也该习惯了吧?
就不能给他留点体面?
虽然不太情愿,但最后季河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扭过脸,当着她的面继续动作,只是尽量忽略她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如芒在背的目光。
随着裤子、内裤一件件剥落,那道热烈的视线缓缓品味般扫过他的下体,像一双手落在其上,轻柔地描绘着大腿轮廓,来回抚摸他的胯下,持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种被她注视的感觉最令人兴奋。
季河浑身的肌肤都战栗起来。
那根静静蛰伏在胯间的紫红色器物抖动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颤颤巍巍地抬起柱身,龟头朝天,摆出了蓄势待发的状态。
姜睐贴近他,低头打量。
这里,居然这么快就发情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惊慌,反应过来后则是羞耻涌了上来,却又带着隐约的期待。不同的神情相继出现在脸上,但到最后无一例外转变成了浓浓的欲望。
她轻轻一笑,拽住他的项圈。
你这条坏狗狗。
这句似训非训的话听上去就像是允许他胡作非为的暗号。
季河提着一口气,握住自己的坚挺正要动作时,却被她环住手臂。
还不行。
姜睐另一只手勾着那条丁字裤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个没穿呢。
季河接过来,盯着手里的东西,思想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视死如归地站起来。
他捏着看上就很脆弱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往上提,却遇到了尴尬的一幕
内裤,好像套不上去。
正性致勃发的肉棒高高翘起,如同一座雄伟的山岳拦住了去路。即使他尽量将裤沿拉至极限,也只能堪堪罩住大半根阳物,只要一松手,收紧的裤沿就勒着柱身慢慢滑到了底部,然后顺理成章地卡在胯下。
以他现在这个尺寸想将它关进丁字裤狭小的空间里显然有点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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