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粥差不多了,少爷要下来吃还是我端上来?
我等会下去。
好不容易把姜伯送走,闻祐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就有人抱了上来。
好了,生病的小朋友快去穿衣服。
楚甜环住他的腰,脑袋抵在男人的背,拱着他转了个方向朝衣柜前进。
闻祐手足无措地被她推着走。
不知楚甜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掌刚好交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的每次迈步都会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被子压在他性器上的重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拢住被子,生怕下一刻那双手就要滑进来,钻进裤子里握住他的肉棒上下玩弄,甚至放进她的嘴里
楚甜搂着怀里的夹心卷,裹着一层柔软的被子都能感觉到里面男人身体的僵硬,她故意蹭了蹭他,踮着脚跟他咬耳朵:
为什么好好地就感冒啦?
昨晚踢被子着凉了?
耳边的女声透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其中的热意仿佛穿透了肌肤,使底下的血液奔腾起来。
他很清楚她喉咙的那点沙哑是什么导致的。
同样,他的感冒也是
闻祐沉默地看着楚甜蹲下身在衣柜存放冬衣的格子里翻找,脑袋慢慢放空,浮现出梦里多出来的那一段,是他没能在监控中看到的卫生间部分。
她就蹲在他身前,隔着内裤含住他的凸起,舌尖绕着龟头的形状不断舔扫,恶劣地用牙齿磨他的敏感处,逼着他亲口答应请她吃鸡巴,然后伸出手,脱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抚摸他的身体,嘬食他的性器,让他失控射精。
昨夜的体验太过具有冲击性,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与她的关系,她就又出现在眼前,时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逼他不断回味那些羞耻的情绪和生理性的快感,让他为之心神摇曳。
解下来吧。闻祐听见她这么说。
他低下头,一只素白已经揪住了他的被沿。
楚甜臂弯里挂着挑好的长风衣,扯了扯男人身上的被子,发现纹丝不动。
怎么了?她轻轻拍了拍被子,朝他露出一个笑:给你穿衣服。
恍惚中,当下与卫生间里的场景有一瞬重合,眼前楚甜安抚的笑变得可疑起来,似乎是在故技重施,哄骗着他卸了被子之后,下一秒就会把他推倒脱掉衣服,享用他的肉棒。
闻祐用力闭了闭眼,呼吸不可抑制地紊乱起来。
如果等会她真的要对他那样
他要拒绝吗?
楚甜看着男人莫名染上绯红的耳根和紧闭的唇,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颇为好奇地逗他:今天不愿意跟我说话了吗,小祁?
听到弟弟的名字,闻祐猛然醒悟过来,他刚才竟然犹豫了。
他为了闻祁而诞生,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好弟弟,何况他现在顶着闻祁的身份,更应选择拒绝
没有。
闻祐慢慢平息身体里的悸动,把属于自己那份隐秘的私心埋在心底,闷声道:我,自己穿。
感冒带来的症状其中之一就是闻祐说话间还带着鼻音,声音小小的,听上去像是在撒娇,与她印象里高贵冷艳的闻祐极其不同,分外地可爱,楚甜就想诱着他继续开口:这么乖啊,奖励糖吃要不要?
听到吃糖两个字,闻祐僵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从被子缝里伸出手拽住了搭在楚甜手臂的风衣,像嗦面一样咻地迅速收进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他将手伸进袖子的动作有点大,被子从肩上滑落,一角坠到了地板,楚甜想抬手接过他的被子,留意着她动作的闻祐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楚甜的手停在空中半秒,看着意识到自己明显反应过大正低垂着头的男人,顺势将手放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躲什么,怕传染给我?
闻祐被她指尖接触到的肌肤都烧了起来,身体仍摆出防备的姿势:嗯。
楚甜心情美妙地给他塞了颗姜糖,上前走到他身侧扯下了要掉不掉的被子,团吧团吧搂在怀里:快穿好衣服,然后下去喝粥。
看着女人抱着他的被子毫不留恋走开给他铺床,没有丝毫要和他亲密的意思,闻祐面无表情地咔嚓咔嚓咬着姜糖,把风衣纽扣扣到最顶端。
是他想多了。
姜伯把一大锅热腾腾的粥端出来,看到少爷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刚才不知道去哪的楚医生也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先给少爷盛了一碗粥,再招呼楚甜:楚医生也过来尝尝吧?
楚甜回绝道:不了,等闻祁吃完我确认过他的状况就走。
姜伯劝说无果只能作罢,转头正想把炒的小菜也端出来,却发现餐桌上的人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怎么感觉,少爷比刚才更不高兴了?
闻祐:为什么我没有亲亲,你是不是在搞区别待遇这一套
依旧卡文,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到他们上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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