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次包裹一起寄过来的信,不过漏下了,这人说了半天我都没什么印象,但是这名字也没说错呀”“你别急,让我来看看”鲁义芳不急不慢地接过信,仔细地看了起来,好一会儿,在乔舒本期待的小眼神下,她说道。“来,你给我读一下,我看不懂”“……哦哦”乔舒本都快忘了鲁义芳没读过书了,接过信就给她说了起来。信里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感谢他们家在小时候的帮助,这些年来他学业有成过得也很顺利,但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他们联系。这回他要回这边了,所以思考再三,就算是有些冒昧,还是给他们写了这封信。这些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乔舒本定亲了没有,这包里的东西就当是给她添置的嫁妆反正说来说去信息倒是挺明确的,就是乔舒本完全对不上号,他们大队还有这号人?还有一个就通过这封信,乔舒本完全肯定了这写信的人,就是那边二水沟那讨人厌的谢向容了。倒是鲁义芳,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封信,然后又在一边摆弄着手指算来算去好一会儿,恍然。“原来是这小子啊,谢向容,来福,瞧我这记性,果然是人老了脑袋就也老了”看着乔舒本好奇的小眼神,鲁义芳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一说你肯定就知道他的”“那你你快说嘛,祖祖”乔舒本撒娇。“就是当初后沟山里的那猎户家的小子,我这一时没想起,可不是因为他之前不叫这个名吗”“你还记得不?他那会儿是叫大山,后面家里出了事以后我给他取的名来福,再后面他就被人领走了,这名字也应该是他后面取的”“没想到是这孩子呀,看他这样子混的应该还不错,那他爸在天之灵也放心了”鲁义芳在这边说的感叹,而乔舒本在一边则是整个脸蛋都黑了。鲁义芳这么一说,乔舒本确实是想起谢向容是谁了。这不就是她小时候进山,那差点把她当作小熊仔给猎了的小猎户吗?这小子脾气又臭又硬,从小就在山里长大,说话可讨人厌的了没想到这人长大了以后,依旧是如此的讨人厌,乔舒本磨了磨牙。“你呀”鲁义芳脸上带笑,慈爱的摸了摸乔舒本的脑袋,笑话她道,“是不是还记恨那被他给放走的小野猪?”“你这娃娃也是气性大,还记得小时候你因为这事和他打架,把人牙齿打掉了几颗,也是他刚好换牙,以后还能长,不然呀,那可怎么办呢”一想到这事乔舒本还是气呼呼地转过了头。那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野猪。那是她穿过来以后打到的第一头猎物,还是害她挨了一顿狠揍的猎物,结果她一口都没碰上就被放走了,能不生气吗?现在想想她就说他怎么会第一眼看谢向容就很不顺眼了,现在看来,这都是有原因的呢。乔舒本向来不是个非常大气的人,这一气啊,那就气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们这次要去公社上问清楚二水沟的事情,顺便拿一批大队上的蔬菜去收购站换钱,趁着这个时间庄有生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过这一次陪同他的人不是慕书语,而是庄书光了。现在距离他们分家也过去了小一星期,他们一家三口还是住在牛棚,虽然听起来难听,但是眼见着人倒是还精神了几分。不过他们也并不打算一直都住在牛棚里,那边也向乔天申请了地基开始准备着搭茅草屋,就是他们人少,还需要再摸索一段时间庄有生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没什么事了,但是走路总是不比之前的。“我都说我好了,这再去看多浪费钱啊”一路上庄有生还在冲庄书光抱怨。“有这点钱留着给你之后上学多好”“看病好,等你身体都好了,就能像之前一样干活了,可不比留下后遗症好?”庄书光也在这短短一段时间内成熟了不少,说话也有模有样了。以往除了农忙时间,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疯玩,这段时间倒是也跟着去地里干些活,再去山里捡些草帮着家里喂喂鸡鸭。他扶着庄有生扭扭捏捏地上了车,然后偷偷摸摸的看向一边的乔舒本,在偷看了好几次之后,乔舒本转头看向了他。“干什么?”乔舒本没个好气,不仅是因为庄书光,还因为谢向容现在还没有过来,这时间马上都到了。“我我想问问我姐,她,她她手还好吗”庄书光有些忐忑的说完又连忙低下了头,看着怂兮兮的,又有些低落。“你不知道自己去问他吗”乔舒本翻了个白眼庄书光一只脑袋不说话了,就是两只手在跟前搅啊搅搅啊搅,好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说。“她不让我去找”他声音很小,闷声闷气的“她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她以前让你好好看书你看了吗?她说你不要偷懒你没偷吗?这时候怎么就这么听话了?”“还是说你有打算去找你姐要钱要东西,让她给你们干白活?”“当然不是”庄书光立马激动的反驳,“我才不会要我姐的东西,我做了些果干,想拿给她,不要钱,我什么都不要”“那你去呗”乔舒本说道,“你就把东西放下,就在那她还能给你丢回来吗?别什么都说,直接做比什么都好”庄书光脑袋垂得更低了乔舒本没有再说话了,撇了一眼那边又想说废话的庄有生,眼中有些不耐烦,她昨天想了一晚上的事,今天又起得早,心里可是烦得很呢。庄有生:……
在见识过乔舒本的多重变脸之后,她现在已经变成庄有生最忌惮的人了,一看她难看的脸色庄有生就立马闭嘴了,免得到时候又被她气的头脑发晕。“祖祖,要不我们先走了吧”眼看着时间都过去,乔舒本说道。“让他自己慢慢过去,我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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