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再接再厉。如何,张月鹿?”
张行简脸更红了。
他追问:“你如何知道我技术不行?”
沈青梧:“我在军营中,见的男人多了。一夜七次多的是,而你……”
她无声笑一笑。
张行简道:“……我也行。”
沈青梧戏谑:“靠壮阳药么?”
她调皮地伸手撩他下巴,轻轻拨一拨。她竟然也会与他开玩笑了:“纵欲不好啊,张月鹿。这不是你人生信条吗?”
她说他:“你别和军营中的男人比,你与他们都不一样。他们是大老粗,没文化,没修养,没气度。你是大家贵族中养出来的精致郎君,一言一行有人约束你,管着你,看着你。你非常的漂亮,做什么都看着好看……
“你是我认识的所有男子中,最好看的那一个小仙男。我觉得你这样非常好……不要改。”
她用“漂亮”“好看”来形容他,让张行简非常的缺失男子气概。但是张行简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喜欢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也罢。
他无声笑一笑。
但他仍有一事纠结:“比起博容,我也不差吗?”
沈青梧怔住。
张行简:“我不如博容心胸宽广,不如博容说话悦耳,不如博容待你上心,不如博容武功高强。”
沈青梧在心中想,你确实不如博容心胸宽广。
博容从来不像你这样,斤斤计较于我的每一句话。
张行简:“梧桐?”
沈青梧不吭气,只用乌黑眼睛看着他。
气氛微僵。
张行简生出气恼:“一提他你就不说话……骗一骗我,哄一哄我,是有多难?”
他手掠入她衣襟,握紧她衣领内的那块被她体温熨得灼热的玉佩,咬牙:“你是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就像对我一样……”
沈青梧堵住他的嘴。
张行简偏脸大恼:“你跟谁学的这种本事?这招对我没用……”
沈青梧腹诽:跟你学的。
她专心致志地吻他,乱他气息,让他说不出话,没心思提博容。她既不能违心地说博容很差,又知道她若再夸博容,张行简会又哭又闹像个小孩儿一样……
她不知这是情。
但她已经能感觉出来,那细微的不同,张行简微妙的情绪变化。
于是——
闭嘴,别说话,让我们做些快乐的事吧。
气息潺潺,身体的碰触战胜所有理智。再是冷静自持的郎君,面对心爱的女子投怀送抱,想来也十分难以坐怀不乱。
至少张行简便乱了。
他抱着她腰,脸一点点烧起来,身上反应让沈青梧熟悉无比。
沈青梧微微退开,抓住他手腕,指尖轻捏。他侧过脸,在她脸上非常羞怒地咬了一口。
力道不算轻。
沈青梧眉目动也不动。
张行简又敛着一双桃花眼,悄悄看她脸上的咬痕。
沈青梧:“你纠结什么?明日顶着这张脸出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张行简:“……”
他心想你这样大咧咧地出去,别人会想不到我吗?
但他又觉得有趣,竟有一段时间,别人会将他和沈青梧挂上等号。竟有一些时候,在远离东京的日子里,会有人觉得,张行简和沈青梧不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
他们可以在一起。
可以是情人。
可以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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